那样,无怨无悔的一味付出,近乎发疯地想要跟他维持关系。
再遇到冯丽丽,铁牛心里都十分有把握能降服她,只是考虑到自己跟金珠的关系,只能慢慢图之。
听冯丽丽说,他跟金珠还没扯证结婚,根本算不上夫妻,铁牛心里竟掠过一阵惊喜。
结婚三个月,他为了找吃的,也倍感压力,自己不吃,媳妇得吃,日子并没有以往那么自由自在。
只是晚上多了一些乐趣。
冯宝宝的脚趾头碰到脸颊,铁牛用手指狠狠弹了她一下。
冯宝宝春心荡漾,咯咯地大笑。全车厢的人都看向上,冯宝宝赶忙把脚放下来。
冯丽丽睡在第一排,看到乐哈哈的笑声,赶紧问开心什么。
看到冯宝宝脱鞋露出光脚,就责骂两句,说:“天气那么冷,脱鞋小心生病。”
冯宝宝却说车厢有点闷热,不碍事。
这是一辆中巴,留意观察,车里还有不少空座位。冯丽丽考虑到旅途遥远,有点空位晚上大家可以躺下,胡乱睡一会儿。
窗关地严严的,蒙着一层水珠。车上有些女孩脱掉臃肿的外套。
冯宝宝见铁牛弹她脚趾头,以为铁牛上钩了,便也放大胆一些,把在村里那副作派展露出来。
她趁没人注意,弹了一下铁牛耳垂。
铁牛一点不动声色,冯宝宝却自己掩嘴嘻嘻笑起来。同车的女孩觉得她神经兮兮的。
金珠枕在铁牛大腿上,暖和和,不知不觉熟睡起来。
冯宝宝弹了铁牛耳垂觉得不过瘾,又伸手从铁牛脖子根到肩膀,帮铁牛揉肩。
铁牛闭着眼睛,舒舒服服享受。想不到冯宝宝手法那么好。
冯宝宝帮铁牛揉一会肩,又敲一下铁牛天灵盖,铁牛竟觉得整个人气血通畅许多。
虽然他是二十多岁的男人,享受这样的按摩还是第一回。
冯宝宝帮铁牛揉一会肩膀,两只手又拉铁牛的耳垂。
铁牛顿时神清气爽,周围的声音似乎大声了一点。
铁牛上车时还对冯宝宝有一点厌恶,此刻他毫无芥蒂了。
“舒服吗?”冯宝宝轻轻地问。
铁牛点点头。
“我还会全身一套的。”冯宝宝很小声地说。
冯丽丽虽然躺在前面,但听到后面窸窸窣窣总发出动静,她瞥了一眼,也不怎么理会。
她知道自己同村这个姐姐什么人品,未出嫁前最爱拨弄是非,本来是一件小事,也爱夸大其词,本来女孩子爱修剪眉毛,到了她的口便说爱拔毛。
那些男人听了偏偏问拔哪里的。
哪个女孩穿了红裤子,她都拿来评头论足半天,说别人穿得红哒哒的,去勾引汉子。
农村女孩子本来没什么装饰品,平日里无非用些蕃薯藤作项链挂在脖子上,有条红绳子不得了,像是得了一朵花。
冯丽丽无心理会冯宝宝的小心思,她虽然不搬弄是非,心底还算善良。
躺在座位上冯丽丽现在考虑的是怎样把铁牛和金珠分开。
到时少不得利用一个冯宝宝这个姐姐。
冯丽丽第一想到是,到了南方大都市后,不能给单间他们夫妇住。他们得住大宿舍里。
反正公司几十人也没有人住单间的先例,这点很容易说服。
车子一路向前,后排的冯宝宝已把手伸进铁牛的胸膛里。
旅途劳顿,南北辗转,想着坐那么长时间的车,今天起得又早,终点又那么陌生。
大家都想闭着眼睛养神,迎接未知的未来,谁去理会他们搞什么鬼。
铁牛反正乐此不疲,对他没有什么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