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请你严肃一点,她之所以成为破鞋,跟你脱不了干系。”
“大哥冤枉啊,我何曾弄破她。每次都小心呵护她。”
“每次?那你经常进出她的家门?”
“多数是翻墙爬过去的。她的门关得铁通一般严紧。”
“你可以叫她开门,何必翻墙。”
“如果她肯开门,鬼都知道走大门口,何必作狗急跳墙呢。”
“她不肯开门,证明她并不愿意你去打扰她。这不算是主动。”邵东阳说。
“但我进屋后没有赶我走。”
“每次你进去的时候,她多数在干什么。”孙维问。
邵东阳认认真真做笔录。
“因为经常是三更半夜进去,她多数在躺床上睡觉。”
“你爬墙跳进去没弄出声响吵醒她?”
“不太记得,有那么一回吧,我刚从墙头跳下去,你知道她家院子养着狗和大白鹅。
那狗汪汪地叫,大白鹅“鹅鹅鹅”地叫。她醒了,问是谁。”
“你怎么回答。”
“我能回答吗,只要我开口说话,她就能听出我是谁。我摸黑到她的床上,用力按倒她,捂住她的嘴,不让她问是谁,开始我们第一遭……”
“这过程她没反抗吗?”
“怎么不反抗呢,可她一个弱女子怎么拗得过我。再说一个女人都搞不定,我还是个男人吗?”陆景川自豪地说。
陈绣花听到这里,脸上红一阵青一阵。
“看来你当真靠折磨女人为快乐。你没想过她因此而被世人称为破鞋,这多不公平。”孙维咬牙切齿地说。
“我是在可怜她,青春年少死了老公守了寡,想为她排忧解难。”陆景川不以为然地说。
“那要不要颁一个“好男人”匾额给你。”陈绣花听到陆景川说得如此忘情,伤心不已,放下种子,跑出去外面。
“后来梁玉珍知道是你吗?”孙维。
“第二遭她就知道。”
“你说话了?”
“我没有,她摸我鼻子认出我。”
“你的鼻子确实挺有特征的,又大又长。”邵东阳说。
“还好吧,我也曾问她除了鼻子,我还有哪些特征,可她又不说。”
“认出你的时候,她说了什么?”
“她说我是混蛋,她说不想活了。”
“你每次都摸黑去吗?”
“这事难道还要打鼓敲锣吗?当然是偷偷摸摸去,完事后偷偷摸摸走。”
“这样持续多久了?她从来没反抗吗?”孙维盯着陆景川问。
“我也不知道多久,心血来潮就去呗。我刚才也说了,她一个弱女子怎么反抗。
后来她只是建议我不要去得太晚,每晚折腾到三更半夜。
她白天还得下地干活,体力不支持。”陆景川说。
“这样说来,从侧面看,她是愿意的。”邵东阳面向孙维说。
“除了去她的屋子,你们还有去过其他地方吗?”孙维问。
“没有,外面黑漆漆的,农村蚊子又多,甚至有蛇,谁敢去。”
“她后来要你要买回力鞋给她,有这回事。”邵东阳问。
“算是有吧。但开始她其实想要水晶鞋,说即使是破鞋,好歹也是水晶破鞋,显得高贵一些。”
“难道你没有内疚之心吗?”孙维愤怒地问。
“我开始有那么一点,但有一次我翻墙进去,发现里面有动静,连那点愧疚之心都消失了。”
“你的意思说除了你,还有其他男人也去翻墙?”
“还用说吗?逃跑的铁牛背地里,她俩不知有多好,听说她家满满一屋子番薯,都被他吃,你说气人不气人。
不过我是省事的人,发现有其他人便悄悄退出来。”陆景川说。
“岂有此理!”孙维指着陆景川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