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川听闻梁玉珍挑日子,要把围墙砌高,暗着生气。
他找个空闲质问梁玉珍有何居心,是不是想借此摔死他。
梁玉珍说她心地善良,绝不是心肠歹毒的女人。
她想把围墙砌高,只忽觉青春弥足珍贵,一去不复返,让男人轻易得到她,是对青春的亵渎。
“又想男人睡你,又想立贞节牌坊,世上没两全其美的事。”陆景川说。
“我只是想找一个肯为我摔断腿的男人。”
“意义何在?医药费不用给钱。你的青春珍贵,别人的腿不值钱。”
“日后青春消逝,人们谈论往事,提起某某为了睡我摔断腿,不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吗?”
梁玉珍天真地说,满眼憧憬。
“为了你的青春,去糟蹋别人的生命,你也够残忍的。”
“你们轻易翻墙进来,不也是糟蹋我的青春吗?”
梁玉珍说到这里眼泪簌簌落下来,陆景川心疼抱着她。
他温柔地说:“难道你认为我在糟蹋你,每次我都拼尽全力讨你欢心,全身心投入,不曾轻薄过。
有好几次我发现自己命都快没了,而你觉得我在糟蹋你,好狠心。”
“你的用心我何曾不明白,但你心里不仅装有我,还有其他,而我身上最值钱的是青春。
你的手放哪里都觉得舒服,我怕自己无法自拔,把全部青春浪费在你身上。
且儿子一天天长大,那天他幽幽看着我,仿佛看到我在跟男人搞破鞋,心里顿时没有底。”
“孩子会长大,你会变老。不能因为孩子而忽略自己情感。
为了孩子,你不去找男人,那我们长大成为男人和成为女人有什么意义。
仅为了吃饭活着?当然不是,更是为了爱。”
“你这是什么歪理,说到我都想把墙拆了,让你大摇大摆走进来。”梁玉珍笑着说。
“不行,翻墙才显得我是强盗,上演强盗和美女戏码才过瘾呢。”
“下次你做副面具,带着进来,那不是野兽和美女的童话故事吗?”
“戴着面具我怕你认不出我?”
“怎么会呢,我闭着眼睛去抚摸也能认出你。”
“我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你的手毛浓密,大腿也多,所以很容易认出来。”
“仅如此,有点失望。”
“还不够吗?”
“不够,你闭着眼睛再摸摸。”
梁玉珍当真闭上双眼,伸出双手去触摸陆景川的身体。
陆景川熟练褪去梁玉珍衣服。
霎时,天空响一阵雷鸣,石破天惊,他俩颤抖抱在一起。
梁玉珍想起结婚不久时,婆婆曾告诫他俩夫妇,雷鸣千万别洞房,不然生出来的孩子胆小怕事。
此刻她借着雷鸣,却无比兴奋。夏雷滚滚雨滂沱,雨点打落在瓦片上,滴答滴答,如万马奔腾。
陆景川问梁玉珍感受到他的特别之处了吗。
梁玉珍脸颊红粉红粉,只是不说话。
在极度兴奋时,她的心头总想起她死去的老公,那个爱躲在衣柜里面的男人。
他死的前些天常说累。睡觉前她帮他捶背,他的头像秋收的稻谷,向地面低落。
突然他又伤寒,一会儿说冷,一会儿说热。煲了两煲中草药喝,似乎缓解许多。
有一个晚上,梁玉珍又帮他捶背,叫他躺下。捶有半个钟,他说胸膛也要捶一下。
他翻过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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