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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紧紧抱住邵东阳,像一只温顺的猫。邵东阳十分得意,一个女人如此需要他。
他干脆稍微讲一点恐吓身旁的女人。他说:
“你留意到我们宿舍门口那棵槐树没,本来是有两棵的,种在门口左右两边,
以前住在这院子的人,半夜常听到有人哭泣,起床查看又不见人。
只看到院子门口有棵槐树在动,而另外一棵不动。
人们奇怪,也不见刮风,怎么唯独院子右手边那棵树在摇摆。
吓得院子人晚上都不敢出来。那些胆小女同事不敢住这里,多数是一些单身男同事还住在这。
一家几口人不怕的,也都还住在这院子。”
“如果有单身女同事住这里,你晚上就不会寂寞了。”梁玉珍笑着说。
“那当然,不是我敲她的门,就是她敲我的门。”邵东阳高兴地说。
“你人怎么这样的。”梁玉珍惊讶看着邵东阳。
“开玩笑你还当真。”邵东阳捏了一下她的下巴。
“后来那棵槐树怎么了。”
“不知怎么的,右手边那棵在一个深夜自己燃烧起来。
清洁工清理烧剩的树根时,竟然挖起一副白骨。
这件事轰动整个局,领导为了不造成不良影响,封锁消息。
而局里有几位快退休同事看到那副白骨,私下窃窃私语,
他们说那副白骨应该就是以前住在宿舍里一夜消失的女同事。
当时有人说她调动去了县城,有人说她私生活不检点,因为肚子搞大被人抛弃,选择嫁到外乡。”
“那究竟是怎样?”梁玉珍惊恐地问。
“这事呢,我爸和孙维的爸多少知道一点点。我告诉你,你千万别说出去。
消失的女人其实是一个文艺工作者,跟我妈年纪差不多,她唱歌跳舞样样了得,长得又漂亮。
可惜她只是一个乡下村姑。局里领导有一次到乡下视察,
看到这位村姑在山上边放牛,边唱歌跳舞,有心抬举她,便在局里给她安排一份工作,时常有演出叫她上台。
那位女子穿上文艺团的衣服,有种山鸡变凤凰的蜕变,自然得到局里的一些男青年追求。
但都遭受到女子无情拒绝,当时孙维爸爸也追求过她。
时间久了,人们才发现她跟当初发现她的领导搞在一起。
有人常常三更半夜看到那位领导钻进她的房间。有时候中午也悄悄溜进去。
但那位领导已有家室,年纪快五十岁了。儿女都跟那位女子年龄差不多。
他们只能悄悄在一起。”
“那后来她怎么死的?”梁玉珍问。
“我也不太清楚,听说是被那位领导杀死的。
那位女子知道跟有家室的人在一起没好结果,悄悄跟孙维爸爸勾搭上,毕竟孙维爸爸当时年轻单身。
后来被那个领导发现,可能他怀恨在心,在一次争执失手误杀了她,连夜埋在那棵槐树下面。”
听到这里梁玉珍不禁打一个冷颤。
“孙维爸爸多少知道一点事,可他为了自己前程,也当作没事发生。
反正他身边女人挺多的,他也不会跟一个乡下女人结婚,门不当户不对的。”邵东阳说。
“所以我也知道我跟你不会有结果。”梁玉珍说。
“什么时代了,只要你肯嫁给我,我们明天去领证。”
“真的吗?”梁玉珍十分感动。
“傻瓜,骗你干嘛。我爱你就是爱你的人。”
邵东阳俯下身子,亲吻梁玉珍的嘴唇,两手轻轻在她身上漫游。他觉得自己废话太多了。
正当他们入巷时,门砰砰地急促响起。他俩同时吓一跳。
邵东阳无奈重新穿上裤子,心想是那位同事那么不识好歹,关键时刻来敲门。
当打开门,探头门外看时,外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条长廊在昏暗的灯光中静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