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东阳回到镇上,已是早上八九点,恰巧是上班时间。
只见孙维意气风发走进办公室。
邵东阳问他昨晚不在家吗,三更去他家敲门不见人回应。
孙维含糊回答,说去睡弹簧床。三更半夜不睡觉,你们干嘛去。
邵东阳告诉他昨晚陆景川逃跑了,还把咱们的人关进黑屋。今早天未亮局里就去蒲坑村抓他。
孙维似听非听,他还沉浸在昨晚在密室里跟梁玉珍鸳鸯戏水的游戏。
飞溅的水花飞到天花板,在灯光反射下,像一场流星雨落在幸福的地球上。
梁玉珍一直在求饶,让流星雨停一会儿。
可孙维他是一个坏蛋,他说好久没看流星雨了,让他沉浸在幸福的时刻多一点。
他问梁玉珍还要不要离开他,梁玉珍说她想重见天日,整天闷在密室里,她会发霉发臭。
孙维答应她,有一天会带她离开,只要她一心一意地爱他,不招惹其他男人。
可梁玉珍坦诚地说:“我已不是十八二十岁的小姑娘啦,在街上看到有魅力的男人,依然会动心。
而你却要我把你当成初恋般看待,不可能了,我看过大海,也遇到不少男人。
大男人,小男人,老实巴交的,绅士礼貌的,粗鲁无礼的,形形色色的男人,
早已忘记初恋是什么感觉。”
孙维说那记住今晚吧,记住今晚的水花像一场流星雨。
梁玉珍执迷不悟地说:“我要忘记这里所有一切。”
孙维扼住她的喉咙,问她为什么。
梁玉珍说这是耻辱,是一个男人霸占一个女人的耻辱。
孙维却说,我只是在解放你的天性。
“看,你多骚!”孙维哈哈大笑。
孙维说他后悔淋浴间没安装一面镜子,一面像墙那么大的镜子。
他想让梁玉珍看看镜子里面的自己,是一只拔光毛的山鸡,还是凤凰。
梁玉珍说如果有一面镜子,她会捂住脸,不忍直视自己的身体像一个秘密,暴露在虎视眈眈的双眼里。
孙维说那样才有趣呢,让它们窥视我们。
最后梁玉珍祈求孙维扶她上弹簧床,她干脆让自己再弹一回。
坐在办公桌,孙维得意吐着烟雨,他觉得男人就该像昨晚那样肆意妄为,毫不保留把自己能耐展现给女人。
女人求饶就是一种胜利。他再次问梁玉珍要不要逃跑。
梁玉珍只顾哼哼兮兮,吐不出半个字。
邵东阳时不时张望门口,可他带去的大队人马始终不见回来。
他心里疑惑,难道是陆景川杀一个鸡,或者宰一头羊热情招呼他们,说不定还拿出半坛酒。
这叫贿赂,他希望自己带去的人马,经得起考验,不要村民的一针一线。
至少不要明目张胆地要,让人觉得是土匪。
快到中午,只见蒲坑村派人来告诉他,他的人马去女人村执行任务去了。
邵东阳诧异,他并没有下达这个任务,他们跑女人村去干嘛,难道不怕死。
女人村在小镇是神秘的存在,许多人听讲过,但不知女人村在哪里。
每年割小麦,收稻谷,摘花生,镇上莫名其妙消失一些青壮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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