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半夜借东借西不安好心。捆没捆关你啥事,看不惯我今晚叫你汉子也吊打起来。”
两个妇女大清早在路边打起来。陈绣花终究昨晚被陆景川折磨太重,没两下被菊花推倒在地。
陈绣花急中生智拿起一把干草扔过去,不小心扎到菊花眼睛,两人才算平手。
陆明泉听到吵闹声,赶忙出来劝架。他虽然可怜大嫂但不敢安慰,拉起菊花往家里走。
菊花临走还跟陈绣花说:“麻绳不够牢,改天该换铁链啦。”
陈绣花只有独自悲伤,她菜也不要了,径直跑回家。
陆景川仍然没起床,陈绣花走进房间呜呜大哭。
陆景川醒过来问是怎么了,大清早哭什么。
陈绣花气愤地说:“都怪你,都怪你,用了皮带又用麻绳,被人看到只拿我来取笑。”
陈绣花断断续续把菊花欺负她的过程,一字一字说出来。
陆景川恨得咬牙切齿,他骂这货怕皮痒了,连大嫂也敢欺负。
陆景川从床上爬起来,准备起床。陈绣花虽然哭泣,还不忘伺候他穿衣服。
陆景川安慰她不要哭,等他找个时间去打她一顿,看她以后敢不敢放肆。
陈绣花情绪慢慢回转平复,她添油加醋说了许多菊花的坏话。
“她看到咱家的黄瓜长得大,也说因为像你的缘故。”
“你听那货的话,她见我天天在你身上花心思吃醋了。”
“她有吃醋的资格吗?老公是我的。”
“你娘们不懂,咱男人看到别家的老婆漂亮,也会嫉妒。
特别那些不如自己的,反而娶了漂亮的老婆,能叫人不嫉妒吗,就像武大郎娶潘金莲,西门庆能不嫉妒吗?”
“老公是自己选的,只能怪自己眼光不好。难道看到别人老公有能耐,就诅咒别人快点离婚吗?”
“诅咒离婚还算轻了,直接诅咒另一半快点死,让女人守寡,把机会让给其他男人。”陆景川笑着说。
陈绣花帮陆景川穿裤子时,发现裤裆那里破一个洞,她又叫陆景川脱下来,拿起针线一针一线缝补好。
陆景川看着自己老婆缝补衣服时,温柔认真,忍不住跟她开玩笑:“你就走运啦,当初被我选中,拖进树林里生米煮成熟饭,时到今日,你还被多少女人嫉妒。”.
“你别得瑟,如果当初我拼命反抗,你也不能得手。你该感谢我当时只是轻轻推一下你。”陈绣花羞羞地说。
“那当初你为何只轻轻推一下我呢?”
陈绣花不出声,顾着缝补针线,陆景川轻轻推她。
陈绣花抬起头,笑着说:“我想菜园里的黄瓜不用施肥都比别家的大。”
“你当真没施过肥它就大了?”
陆景川贴近老婆让她好好看,陈绣花拿针的手在抖,她不确定自己是否也是一种特别的肥料。
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女人需要男人来滋润,男人也需要女人来滋养,一阴一阳之谓道。
陆景川突然心血来潮,想再刺激老婆。他说:“你知道吗,你的前夫现在还关在小黑屋呢。”
果然陈绣花听到梁羽生名字,脸色下沉。
“果然,你还惦记他!”陆景川用指甲掐她的下巴。
陈绣花直喊疼,陆景川说知道疼就赶紧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