邋遢看门人消失在秦墨等人的视线中,至于他到底要去干什么,现在秦墨他们可没时间去想,眼前的法阵逐渐变弱,眼瞅着就要消失,秦墨对着众人说道:“准备好了吗?”
“嗯。”朱对优、左镜、关天和何梓恒纷纷点头,五个人深吸一口气准备殊死一搏。
“把这个浇在身上!”邋遢看门人忽然出现,在法阵消失的瞬间,往秦墨等人这边扔过来几个酒瓶。
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秦墨等人一愣,还好秦墨反应得够快,率先拿起酒瓶把身上浇了个遍,然后又开始往朱对优他们身上洒。
被凉酒冷不丁一浇,朱对优他们这才回过神来,赶紧捡起地上剩余的酒瓶相互泼酒,那些原本想要叮咬他们的飞虫,在闻到酒气的时候,竟然直接转身离开,只是飞来飞去绕着他们五个人转圈圈,却不敢靠近。
“谢了!”秦墨对着邋遢看门人说道,他想起之前邋遢看门人在与大师的对话中,曾说道用酒洗澡,看来,酒就是这群飞虫的克星,现在正好验证了这一点。
“呵呵,那倒不必,我也是有目的的。”邋遢看门人说完,又回到了刚才的小屋里。
虽然现在黑风依旧强劲,但秦墨他们刚才在法阵中待了那么久,早已经将这里的格局看得一清二楚,用手挡住黑风,眼睛眯起一条小缝,便直冲进大师所在的那个房间。
砰!朱对优一脚将门踹开,一行人进入屋中后,总算摆脱了黑风,眼睛也睁开了。
“哈哈哈,若非那个蠢货坏事,你们现在都已经是我那些虫仆的盘中餐了,怎么?刚躲过一劫,不想着跑,还要来继续受死吗?”苍老的声音隔着幔帐传出来。
秦墨对着朱对优等人使了个眼色,众人走到幔帐边缘使劲一拉,一层层幔帐被拽落在地,露出里面的空间。
这是一间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屋子,两层幔帐中放着一个功德箱,功德边上摆放着一个告示牌,上面记录着来过这里的人的信息,其中就包括朱对优的。
看到自己的名字后,朱对优尴尬一笑,原本他们以为幔帐最里面是大师,因为朱对优曾亲眼看到对方从里面伸出手递给他东西,而刚才,叶明明是同样的苍老枯瘦的手从门中出来,放出了那些小飞虫。
刚刚他们进屋的时候,也明明听到幔帐后有人说话,可现在眼前却只有一个硕大的蒲团,蒲团上面是一个一米左右的小纸人,在那里盘腿打坐着。
纸人的身后就是一堵墙,除非这屋里另有机关,否则那位大师怎么可能凭空消失不见呢?
这样想着,秦墨示意朱对优等人一起在屋内寻找,看看是不是有什么他们没发现的机关或者暗道。
一个小时的时间,五个人将这间屋子从墙壁到地下挨个找了个遍,就连那个蒲团都搬开看了看,却没找到一点蛛丝马迹。
“怎么办秦哥,难不成他凭空消失了?”
“不可能,他明明是个大活人,怎么会凭空消失,一定是有我们没发现的地方。”秦墨沉思了一下,“对了,咱们去问问那个守门人,他之所以帮我们,就是为了让我们帮他对付大师,他在这里工作这么久了,肯定知道些什么。”
“走!”
一行人冒着黑风赶到守门人所在的小屋里,刚一开门就愣住了,一大群飞虫从屋里闯了出来,还好秦墨他们身上的酒气很重,那些飞虫即便是撞到 他们身上,也不敢下嘴开咬,而是转个方向继续飞。
待那些飞虫走光,秦墨他们看到地上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在那些翻起的血肉中,有很多白色的小虫子在蠕动着,让人忍不住想吐。
“太恐怖了!”何梓恒后退一步,直接倚在墙壁上,“还好他救了咱们,否则,这种死法也太……”何梓恒没有继续往下说,他别过头,不忍心看向这残忍的一幕。
“如果没有这些黑风就好了,一把火把这些飞虫烧个精光,一了百了!”关天愤怒地说道。
“对了!”秦墨一拍脑门,想起门口那颗诡异的大柳树,明明没有风,它的枝条去好像在狂风中一般胡乱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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