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若风目瞪口呆地看着服务员,服务员被看呆了,不好意思地询问:“难道,难道还要煮吗?”
陈铮一脸懊恼:“难道让我们生吃吗?”
服务员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跑了。
郑元哲忍不住笑起来:“你们俩,整个把人家说糊涂了,又是包又是打包的,人家一定理解错了!”
“不懂可以问啊,真是自作主张,和郑某人一样。”陈若风把矛头对准郑元哲,她可不想让他看笑话。
“我?我”郑元哲正想辩解,看陈铮笑得眯起眼睛来,可算找到了出气的对象:“都是你,还偷着笑呢,这些小事不得你安排吗?自己处理不当,还好意思笑吗?”
陈铮赶紧闭上嘴:“我出去催一下!”这小子倒是识相,这回溜得特快。
看着陈铮秒闪的速度,陈若风笑了:“这回可巧了,我上次看到一个段子,挺好玩的!”
“什么啊?”郑元哲蛮有兴趣地问着。
“客人问一个服务员,这菜是正经的柴鸡吗?‘柴鸡是柴鸡,正不正经,我还真不知道。’服务员如实回答。过一会儿,客人又点了水饺,半天上不来,就问服务员:‘水饺包好没?’服务员说包好了,客人奇怪了:‘那还不赶紧上?’服务员有点为难地看着:“那,要不要煮呢?”
郑元哲哈哈笑起来:“异曲同工,咱们这可是遇到现实版的奇葩服务员了~”
“可见,这说话是很有水平的,你要说不透,就别怪人家误解了你。”陈若风话里有话。
“我吗?”郑元哲自觉地问:“我跟周家跟我父母都说清楚了,所以才不怕跟他们聚会!”。
陈若风哼了声:“别自作多情,我是就事论事。你的我和陈铮好像真把服务员说晕了,把她带沟里去了!咱们吃不上水饺,也算是一个小小惩罚吧!”
虽然陈若风转移着话题,郑元哲还是明白了,以后得跟周萌萌少接触为好,否则陈若风会打破醋坛子的。不过,看到陈若风能为他吃醋,心里脸上都是满满的幸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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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悦无精打采的,很为陈铮难过和不平。陈若风警告她:“人家是有妇之夫,这人可以离远一点,毕竟他们还有婚姻存在。”
秦悦不好意思地嗔怪着:“什么话?说得我跟第三者一样。”
“这段时间,陈铮不是跟我们在一起,就是跟你在一起,对吧?”陈若风明知故问着。见秦悦不说话,陈若风自言自语:“不行,我得找田阳聊聊,不管事实怎样,这对陈铮都是伤害!”
秦悦立刻拍手支持:“早该有人替他出头了,可惜我不会说话。”
陈若风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原来秦悦早有此意了!陈若风想了想,看来还得抓紧,她拿 起手机就约田阳:“喂,亲,好久不见了,咱们见个面如何?”
“有点忙,你有事吗?也可以在电话里说。”
“有重要的事,还得当面说,你不会忙得脱不开身吧?”
“没有,你叫我,我还能不去啊?说,在哪里?哦,好的好的,我一会儿就去!”田阳看着一直在摆手的胡展青(胡老板的名字),还是答应了陈若风。
“这是关键时候,你可得少活动。三个月才能保胎呢。”胡展青一脸焦急。
田阳忍不住笑了:“有这么夸张吗?人家生孩子的人可成千上万呢。”
“我不管,我只关心我老婆!”
田阳现在不上班了,陈铮的家也已经有十天不回去了。胡展青不让她回去,怕陈铮知情后对田阳施暴,伤到孩子。田阳试过了,对陈铮她满心愧疚,自己说不出离婚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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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阳坐胡展青的车去跟陈若风见面,她丝毫没有隐瞒陈若风的意思,而且还想利用一下这个热情而积极的朋友。
田阳从车上下来,一个陌生的中年男人像扶着老佛爷一样精心扶着她,又叮嘱了半天,看样子两人十分亲密。从窗口看到这个景象,陈若风的心凉了半截,她还打算探下口风,劝劝田阳收心,好好对待陈铮呢。陈若风看到,田阳进了酒店,但那辆车并没有走,还在楼下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