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蜀从梁静安那儿回来的时候人已经换了个样儿。
梁静安亲自操刀,给白蜀身后来了两下。
太监身后纹花儿,不管跟梁京墨见到的是不是一样的,都还是值得怀疑的。
所以,与其留着这朵花儿,还不如毁了。
不过好在梁静安手下知轻重,两刀下去,轻轻划开一层皮,血珠滚出来,纹身原本的样子早已面目全非。
皇帝派来的太医梁静安也没用,这件事与其威胁人守口如瓶,还不如少一个人知道。
梁静安那儿有药,也不缺针线。
白蜀身后这几道伤口,从缝合到上药,都是梁静安亲力亲为。
既然梁静安答应为她守口如瓶,那其他事自然会处理好,所以白蜀回去之后完全不用担心。
不过梁静安跟梁京墨一样,肚子里最不缺的就是心眼儿。
只怕自己这一走,她就该急着叫人去调查她身世了吧。
不过梁静安这么做也是情有可原,毕竟谁身边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可疑的人,都会觉得不安。
查吧,白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梁静安要是真查清楚了,没准儿也能帮到她。
梁京墨回来后已经看过太医了,重新换了一身儿衣裳,这会儿正靠在软塌上看书,见白蜀回来了,略一挑眉道,“看过太医了?公主找你做什么?”
白蜀拱手打个千儿,“奴才救了公主殿下,公主殿下谢奴才来着,奴才皮糙肉厚的,太医说这伤口养上两天就好了。”
梁京墨招招手叫她过来,“你这回就救驾有功,公主没赏你?”
白蜀心说,别说赏了,梁静安没戳穿她就是最大的赏赐了,她哪儿感受航赶着去要赏赐啊。
“奴才救公主本就是分内之责,不敢讨赏。”
“公主不赏,本宫有赏。”他不知从哪儿拿出一锦盒,示意白蜀过来拿。
白蜀好奇,慢慢挪步过去,“主子,这是什么啊?”
梁京墨只拿眼睛瞟他,并不说话,等白蜀凑近了,把锦盒打开,里面满满的都是金瓜子儿。
这么多金瓜子儿,要是都给白蜀,那白蜀可就大发了。
“主子,这……这都是给奴才的?”
梁京墨嗯了声,忽然出手吗,一把把白蜀抓过来,反按在膝上,另一只手上去就扯白蜀的领子。
白蜀大惊失色,“主子,您这是干什么?您放开奴才!”
他回来之后就一直好奇,白蜀身后一定有东西,不让他看,他还非要一探究竟才行。
在说白蜀,虽然料到自己逃不过,可没想道,梁京墨大白天的,外面还站着侍卫呢,就敢对她上下其手。
她越挣扎他还越来劲了。
最后终究是不敌梁京墨,白蜀后脖颈上一阵发凉,接着在她领口动作不停的手忽然停下了。
白蜀知道梁京墨应该是看见了,幸好那朵花儿已经叫梁静安毁了,否则,白蜀很难想象,梁京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会有什么后果。
“这是怎么弄得?”
说的是她脖颈上的伤口。
“去公主那儿之前还没有,怎么去了,还多了道伤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