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你都干了些啥?”肇鸣停顿了片刻说道。
“我啊,不像你那么有光辉的历史,也没有什么可喜的成绩。过的平平淡淡!老婆也嫌我穷,离开我跟别的男人一起跑国外了。”云久回答。
“谈光辉历史,我是自叹不如,你的历史也算是够光辉的哦!”
“我的历史怎么能够说算光辉呢?”云久像是忘记了过去在部队发生的那些事儿。
“你呀,在炊事班做饭的时候,总是给那些漂亮的女兵打很多的菜,讨好那些女兵。吃饭时,你小子总爱在女兵所坐的饭桌上找个空位置坐着,边吃边聊,每次都是色迷迷的,那劲哟,别提了。”肇鸣在揭云久过去的那点破事。
“你忘记了吗?有一天,正在吃饭的时候,桌正上方的吊扇不知怎么飞下来了,不偏不移,扇叶正好落在桌子上,旋转的扇叶一下把你小子的鼻子削了一个大口子。女兵们都没事,一片惊叫,那血溅得到处都是。”
肇鸣边说边用手摸着云久的鼻子,“哎呦喂,你小子的鼻子的缝合的地方不见了,要不仔细看,还真难看得出来耶,当时那陆军医院的缝合术还真高,一点都没有看出是曾经动过刀的鼻子。”肇鸣的话带着佩服的口吻。
“给兄弟留点颜面好吧,那不是因为年轻嘛。我有什么办法?不这样怎么能代谢旺盛的体能。那时,因为这个原因,我长了那么多的痘痘,你不是都知道的嘛。”云久说话的时候带着一点的广东口音。
“给你留颜面,我就是太给你颜面,严重地影响了我大好的前程。后面的事情你更加离谱!你还记得吗?”肇鸣笑着问云久。
“不记得,都多长时间了!”云久想回避。
“不记得?你不记得那天晚上你到陆军卫校看电影,打架的时候耳朵被别人咬掉一块的事?”肇鸣有些忍不住想笑。
“记得记得,我的排长。”云久有点害羞,脸红了起来。
“那天你的耳朵被咬掉后,回到连里,我是当值排长,是我把你送到陆军医院,从大腿上植皮才挽救了你的那只不听话的耳朵,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哦!”肇鸣边说边准备去揪一下那只耳朵。
“哎哎哎,可别,耳朵不能揪的,影响财路的知道吗?”云久脑袋一偏,肇鸣想揪一下耳朵的动作立马停止。
肇鸣站起的身体又坐了下去,“要说你呀,三天两夜也说不完,你小子的风流韵事没有忘吧?记得那天深夜,连长带我查完铺……”
“停停停,我的丑事你就不要提了吧。”云久带着央求的口吻。
“怎么能够不提?你知道这件事情对我的影响有多大吗?当时为了这事,连里开支部会,讨论要处理你,要取消你预备党员资格,我帮你说了几句话。可是最后,支部会还是决定把你开除出党。会还没有散场,你小子冲进会场,翻出了指导员的丑事。当年你一拍屁股,退伍回了家,我所受的罪你就不知道了。”
“说说看。”云久很想知道后面发生的事情。
“你走后,指导员事事都跟我过不去,我老婆生小孩,他借口‘战备’不批我的假。不让回家探望生孩子的老婆,简直就是公报私仇嘛,在连队的饭堂里,我火冒三丈,握紧的拳头,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响,我当着上百名的战士、一掌狠狠地向那小子推了过去,那一掌把那小子推出几米远,就那一掌,我和他结下了梁子。后来连长处处给我穿小鞋,我什么都忍着,忍着,一直忍到现在都还记着呢。”肇鸣停顿片刻,啜上一口咖啡。
“一切都过去啦,不想再提了,那些日子真是难熬哇!”肇鸣讲完,用他的手指点着云久的太阳穴说道:“都是给你这小子害的!不过,你小子混得不错嘛?连宝马都开上了,你在哪里高就?”肇鸣问道。
“还算过得去啦,我在一家网络公司跑腿,主要是从事网络广告和推销。”云九回答。
“具体是搞什么呢?”肇鸣又问。
“前几年我在MC的赌场,在那里打工,赚了点钱,不多,混口饭吃。”云九说。
“前不久啊!大河的老板,不,应该是HZ地区的老板。是个女的。他在MC参加博彩会议。我认识了她,她通过总部的威尔,把我调到她的身边,要我帮忙她做些业务。我现在的工作,就是给老板跑跑腿,世界杯不是开赛在即嘛,宣传宣传,拓展一下线上的博彩业务等等。目前,我们正在着手开发另外的项目,具体是什么暂时保密。”云九有些神神秘秘,对着肇鸣的耳朵说着悄悄话。(连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