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故事纯属虚构
星星还高挂在天上,司徒就推上那从乡下带来的一辆破单车,后面挂着两个大菜筐,直奔离住所二三十里远的批发市场去购货,返回,煮饭,换班卖菜。
到晚上收班的时候,月亮已经爬的老高老高,这种披星戴月的日子,明月和司徒都已经习惯。
每到冬天的时候,丈夫不顾寒风冰冷刺骨,出门前总是把双手捂在口边使劲地吹啊吹,以便暖手,然后将手在脸上搓,让脸发热再推车出发。短短四年的时间,丈夫原本白嫩的肤色已然变成了古铜色。
天刚蒙蒙亮,明月起床为丈夫做上早餐,让丈夫饱饱地吃上一碗热腾腾的面条。
在明月心情好的时候,她就会往面条里打上一个鸡蛋。遇到心情坏了,她只是用清汤煮个面条了事。
好几天见不到鸡蛋下的面条,司徒空嘴巴开始了叨叨,“老子在外面风里雨里,你个婆娘连个鸡蛋也舍不得给我打一个,每次没有等到我到黄金口市场肚子就饿的不行。”
“你是不当家就不知道柴米贵,吃鸡蛋?哼,隔壁的花生奶奶家,一块钱的包菜可以对付一天,一斤面条可以吃三天。你呢,一斤面条最多也只够你吃两顿的,你的生活成本也算高的了好吧,还想吃鸡蛋。你不知道鸡蛋现在又涨价了?一斤鸡蛋涨价两块多,还要常吃鸡蛋,吃不起了知道吗?前天,几个混混又跟我要了三百块钱走了,说是上个月的保护费。我们没有摊位,有什么办法,只有舍财免灾!省几个钱也好早点弄个摊位,老是这样交保护费都不知道交了多少,再说也不是长远之计,不然起早贪黑地干也只是在给那些地痞流氓干,何况司徒聪又要上托儿所,据说没有个一万多的赞助费想都别想!”
司徒空听着来气:“他们要保护费你就给啊?你不能说等我老公回来再说?”
“等你回来?你好像有多大能耐一样。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杵在你的摊位前,生意做不成不说,我一个女人看着这些人我就害怕。不给钱,还可以在这里混下去吗?你别光在这里耍嘴皮子,要抖狠下次他们来了让你试试。”
“好好好,司徒空一脸的不高兴。下次他们来了你立马叫我,看我不给他们的颜色看看!”
“得了吧你,就你那点本事,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斤几两?给颜色他们看,知不知道上次,我被别人欺负的时候,你是怎么当缩头乌龟的吗?简直是笑死人了!”
司徒空听后觉得也是,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在老婆被一个陌生人欺负的那次都不敢出声,只是劝老婆息事宁人,说了句给自己下台阶:“我那是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之气,免百日之忧!”
“还说呢,你又是在这里吹牛,上次的时候,你的单车刮到一个出租车,人家要你赔钱,你不还是像个龟孙子一样地给人家?好意思说我一个女人。”明月提起了司徒第一次在大河骑车时候的事情。
“那个时候,我刚到大河,人生地不熟,我难不成要和人家干架?”司徒反问。
“不是说要你在外面和别人斗狠,我们外来的马仔斗不过,地痞流氓我们更是要敬而远之。”
“对了,你的武正哲哥不是在警局工作吗?他也许可以帮帮咱们,那帮人就怕警察,改天要哲哲哥哥出面过问一下,说不定每月的那什么费用也不用交了!”司徒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朝明月那边望了望,“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
“哎呀,我的天哪!你那猪脑总算想到了这一点。是啊,我自己怎么就没有想到找哲哲哥呢?她摇头自己问自己。“也是,改天我电话哲哲哥,让他出面看看怎么样。时间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去黄金口把菜买回来,不然去晚了新鲜的菜都给别人买走了。几个老顾客这几天总是说我卖的菜不怎么新鲜,你采购的时候,要多看看,货比三家,既要便宜又要新鲜。”
明月帮司徒空拿着购菜的筐蓝下楼,此时的天还没有放亮,皎洁的月色在蓝色的夜幕下,几颗星星稀稀疏疏地挂在天上,眨着眼睛。
她站在那里,一股凉风袭来,吹起她凌乱的头发。 因为没有穿厚的衣服,她打了个寒颤,顺便将丈夫外套的遮风帽子拉起来给他套在了头上,说了一声注意安全,司徒空回答了一句:“知道了老婆!儿子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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