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琛心里乐的开了花儿。
今日是华夏名医堂开幕的大好日子,能一举挫败孙九霄,虽然不算真正的击败中医协会,也能在引发强烈的反响,至少会争取到分庭抗礼的机会。
如今一胜一负,张琛倍感大势已定,笑道:“既然如此,那第三场就由我亲自上阵吧!”
张琛的算盘打的如意,现如今孙九霄这边只剩谢婉儿一个没上场,她的医术……她好像并没有医术。
起码在张琛的认知里,谢婉儿进入中医药学院进修还不到一个月,如果能学有所成,那这世上人人都能做医生了。
“既然不能相爱,至少,我能用击败你的方式让你将我铭记!”张琛情到深处,不由流露。
多少男女因相爱而相杀,多少眷侣因相杀而生情愫,在张若水的总结和自己的感悟下,张琛认定是平凡的表现引得谢婉儿憎恶,恨不得立即化身盖世英雄,身披黄金战甲,踩着七彩祥云王者归来。
“哼!”
谢婉儿冷冷一哼,走上前来,把手搭在孙九霄的肩膀上,绝美的脸上满是刚毅与不屈。
她本就是如此,在别人家的女孩抱着洋娃娃过家家的时候,她已经完成了军人标准的体能训练。
而在同龄女生看韩剧,吃零食,谈恋爱的时候,她已经是东南军区的上尉军官,一步一个脚印全都是自己踩出来,走不动的时候,跪着也要继续前进。
“你怎么不对我说加油?”谢婉儿冲着孙九霄眨眨眼,又添了几分俏皮与玩味,“快给我加油,说不定我就大展神威,作了张琛这王八蛋。”
“那你加油。”孙九霄弱弱的说了一句,完全被谢婉儿的气势镇压。
张翰林和张琛,看着这“张家媳妇”大庭广众,堂而皇之的与“野男人”打情骂俏,脸色铁青,心中直骂娘希匹。
谢婉儿就算两次拒绝张琛的求婚,婚约还在,还有一年,到时候除非张、谢两家撕破脸皮,否则她总要做上八抬大轿进了张琛的洞房。
“来吧,婉儿。”张琛皮肉不笑,城府已深,并不为此事而怒,“我虽然是学西医的,但中医之道,也有涉猎,我们就比一下最粗浅也最考究的‘诊’,如何?”
实际上,中医协会和华夏名医堂在当今社会,算得上首屈一指的中医机构,但这两家的斗医看起来有点半吊子的感觉。
除了是临时决意上门挑斗之外,实际上这都不算是完全的传统中医机构,比不上传统中医的八派三脉,若是那些人之间比拼医术,最少能划出三五十个项目,连一些晦涩偏门的艾灸、制药、斤秤都能拿出来斗一斗狠,总不会科目重复。
张琛这可不是为谢婉儿着想,而是他的水平仅限于此,作为中医协会的主要负责人,既然露脸,总不能丢人吧。
“又是四诊之道?”谢婉儿嘴角微扬,轻笑:“那来吧,让我看看你这个名医堂大老板有什么手段。”
张琛哼了哼,不明意味,就示意慕容天去指挥准备。
抽号,病患落位,是一个一百多公斤的大胖子,胖的看不出年纪,不过从两鬓的白发来看起码有三四十了。
望闻问切,四诊之道,被张琛玩的细如绣花,似乎是临阵学艺,有卖弄之嫌,恨不得把胖子的每一层肥肉都翻开来看。
不多时,张琛落笔疾书。
谢婉儿也象征性的问了问患者的情况,虽眉头稍皱,也是数不尽的万种风情,如果有这样的医生坐诊,天下男人都愿生病,只求一亲芳泽。
“我的结论是……”张琛见谢婉儿也写好了,迫不及待,宣读道:“肝郁气滞、脾虚失运、肾虚气化失职,内伤久病,痰浊内生。这是典型的脏腑失调,我开的方子是越鞠丸合桃红四物汤,一日一剂,三日起效。”
“完了!”只这一下,在旁观看的武泰就知道完蛋了。
这里面一定被人动过了手脚,因为张琛的诊断,无论是结症描述还是最后开出的方剂,绝不可能是年轻资浅的中医可以做到。
多半是预先做好手脚,早有名医堂的坐诊中医为其断症,张琛牢记于心,只等最后道明结果。
而张琛故弄玄虚,极度做作,也是吻合此类情况。
“是么?”谢婉儿听到这个答案,眉头一挑,笑意盎然,“不知道这个结果,这个方子出自哪位名家前辈之手,这位前辈你可要听好了,小可不才,不能苟同你的结论……”
谢婉儿也嗅出了其中阴谋的味道,却不因此而恼怒,也为因此而动容,反倒是云淡风轻,直接将矛头对准了站在幕后帮张琛作弊的老中医。
谢婉儿从来不是下等马,做人如是,军旅如是,中医亦如是。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