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菱此时体内充斥着步寻仙的罡阳掌罡气,疼的在地上打滚,连话都说不出口。
步寻仙浅笑一声:“我之前还以为,你俩不过就是普通的江湖败类,刚才接触到寒冰符的寒气才让我肯定,你俩还真是云深不知处寒冰府的韩家五虎中的两位啊。我的名字吗?我叫步寻仙!不知二位听过吗?”
韩菱听到这道名字,痛苦地在地上打滚,自言自语地说:“阳皇步寻仙?想不到你还真来了!那这就应该是你的罡阳掌了吧?真的好强,受教了!怪不得我三弟会被你一腿踢碎了右臂骨,那是你的无影腿吧?”
步寻仙继续保持浅笑:“是,二位既然是韩家五虎中的两位,为什么要滥杀无辜?”
韩君急切地解释着:“那屠户在善良镇强抢良家妇女、恶贯满盈、仗着自己有几斤腱子肉能打架,就四处鱼肉百姓,他抓住了百姓们家家户户都会吃肉的心理。因此,他将肉摊上的肉价故意抬高,贵的要死。让善良镇的百姓们人人惧怕,这种人官府都管不了。我们是听说了善良镇有他这号人物,因此,我们兄弟俩就除暴安良来了,哪曾想您半路杀出,还打伤了我们兄弟二人。”
步寻仙仔细想了一下,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
自己没问缘由,只是看到他们兄弟俩要杀害屠户,就仗义出手了。
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发,尴尬地苦笑着对韩菱和韩君两兄弟说:“不好意思啊,我以为你们俩是武林败类,实在抱歉。”
步寻仙说完,怀着愧疚的心理,来到韩菱的身边,用内力化解了他身体内的罡气。
随后,又捻出了一张血金色阳帖,贴在了韩君受重伤的右臂。
不一会儿的时间,韩君可以明显感受到,自己的右臂骨重新在那团肉团中长出来了。
韩君已经恢复了往日的实力。
韩君看到步寻仙用一张符,贴在自己受重伤的右臂处,自己的右臂骨就重新长出来了,不禁赞叹惊奇着此符的妙用。
“步大哥,您这是什么符箓?好神奇哇!竟可肉白骨,与我们自家的寒冰符样子并无差异,可效果天差地别,这是什么东东?”
步寻仙淡笑着为他解释:“此乃在下的独门医术,不足挂齿。”
韩菱却惊讶步寻仙的江湖气度,江湖上关于步寻仙的传说铺天盖地,都说他身怀无极阴阳帖中的阳帖。
他已经看出,步寻仙刚刚为自己三弟治疗右臂所使用的正是此功法。
只是他还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血金色的符箓,惊讶的程度不亚于自己的三弟。
韩菱下意识对步寻仙道谢:“谢过步兄弟,今日既然不打不相识,在下斗胆想与步兄弟结拜为异性兄弟,以后在江湖往来也好有个照应。”
步寻仙一听这话,内心十分激动。
自己正愁因为这一场误会,会令此次寒冰府之行让韩家五虎对自己的印象功亏一篑。
但没想到,韩菱竟如此仁义。
步寻仙大喜地对韩菱抱拳稽首:“能与寒冰府韩家五虎中的两位兄弟结为异性兄弟,是步某的荣幸!”
韩君在步寻仙的身后说:“步大哥,你与我大哥韩钊实力相当,不知道您可有时间来我们寒冰府切磋一场?”
步寻仙轻笑着:“不瞒两位兄弟,在下此行正是为了进入云深不知处的寒冰府,向贵府五位兄弟姐妹讨教贵府的绝学寒冰符。在下功力不济,学艺不精,故需寒冰符增强在下的自身功法,还请成全!”
说到后面,步寻仙低下了头,真诚地抱拳请求他俩教自己。
韩菱淡笑一声:“嗐,这有何难?不急,步兄弟,来,咱们先找个好地方结拜。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步寻仙苦笑了一下,让他俩稍等一下:“两位能否稍等一下,此次,在下并不是一人前来。容我安顿一下,我的两位伙伴。”
韩菱听到这话,对步寻仙的态度改变了很多。
他因步寻仙名声在外、武功不错才赏识他。
可他忽略了一个闯荡江湖的武林儿女,最基本的东西——那就是品性。
一个人可不可深交,武功与名声都是其次,品性才是最重要的。
韩菱心想:江湖所言不虚,步寻仙怪不得能有那么多强者的伙伴,他不仅是一位值得尊重的强者,更是一位合格的江湖侠者!
步寻仙不管在哪儿,身边总是会有伙伴,就是因为他从踏上江湖的那一刻,就明白,这江湖不是他自己的!
他可以战,但要为自己的伙伴和信仰而战!
这江湖需要你我共同携手共建!
韩君从他身上也学习到了这一宝贵品性。
韩君微微一笑:“步大哥的伙伴一定也很强吧?有时间我想与他俩切磋一场,见识一下能跟在步大哥您身边,到底有多强?”
韩菱一听三弟这话,立马就用手指弹了韩君一个脑瓜崩,皱眉笑骂他:“别没事找事,人家说不定和步兄弟实力相当。难不成,你还想再断一次胳膊!?”
韩君吃痛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哎哟,呜呜呜~强不强,打过才知道嘛。”
步寻仙保持浅笑,说:“韩君小兄弟说的没错,那为兄先走一步,稍后再与二位汇合。”
韩菱与韩君对他微笑示意。
步寻仙脚踏凌波微步,很快就来到了之前的马车处,但他没看到自己的剑灵小羽,以为她被颜潇姑娘或者白止兄弟安排去买东西了,才没有在意。
步寻仙微笑地对马车内的颜潇说:“颜潇姑娘,原来是一场误会。是寒冰府的两位少侠在惩奸除恶,韩菱兄弟想与我结拜为异姓兄弟,你与白兄弟随我来。我们结拜,你们负责帮我们宣读结拜词,好不好?”
半晌马车内都没有声音,步寻仙疑惑的拉开车帘:“颜潇姑娘,你怎么不说话?那就恕在下冒昧了。”
可当他掀开车帘的时候,哪里还有颜潇的身影?
步寻仙这下心里着急了,他疑惑地自言自语:“这是怎么回事?人呢?”
就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白止背着一大包食物刚从客栈出来,走向了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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