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太阳从大同府东边的山峰之中冉冉升起,大同府上的山脉土地,乃至草木河流,都在那抹初生的阳光中,绽放属于自己生命中开始的精彩。
不论是如雾的白纱笼罩着蜿蜒的山脉,还是晨风吹动大地上的绿草树叶,亦或是惊动河流里的点点碎光,都在显示着大地万物生命的美好。
当太阳开始在山谷里爬升的时候,当那抹阳光从山巅处洒落,穿过无际的天空洒道大同府,也洒到了正在大同府上行走的秦生脸上。
秦生昨天自从大同客栈离开之后,后来找到了一间小客栈住下了,他一夜未眠,除了在大同客栈受到的屈辱之外,他还在想象第二天去圣文书院,会不会也发生如在大同客栈的事情。
虽然圣文书院的掌教陆云的爱才之心和不畏权势,众人皆知,但是自秦生进入大同府的那一刻,亲眼所见的大同府,和亲耳听到的关于大同府,都深深的能感受到大同府和道县不一样。
道县只是一个偏僻的穷乡,所占的地域面积甚小,但是大同府不同,大同府是数个道县的经济和人才中心,占地面积广阔无垠,人流之大实在是道县的几倍甚至是几十倍之多。
想到这些,分析这些,秦生担心的不是陆云,他担心的是自己能不能进入圣文书院,能不能顺利的把姜承的那封举荐信交到陆云手中。
如果,自己根本无法靠近圣文书院,不要说是见上陆云一面,就连姜承大人的那封举荐信交到陆云的手中也是个问题。
因为这些,秦生才很早就起了,他要在圣文书院开门的第一时间,把那封举荐信送进书院,昨天在大同府客栈,他也听到那几个富家少爷说过要来书院找陆云的麻烦。
秦生没有华丽奢侈的衣服,他还是那身灰色的布衣,唯一不同的是他今天换上了母亲给自己做的那双新鞋,但是那双破旧的鞋子,秦生舍不得丢弃,因为他觉得,无论那双鞋子多旧多破,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的爱,是任何东西都无法取代的母爱。
因为是第一次到大同府,秦生不知道圣文书院的位置,他只身穿梭在早起的阳光中,灰色衣服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点点灰色的亮光,微微闪动。
在大同府上走过了一条正街,他之所以从左拐走过一条正街,那是因为他在昨晚住店的时候,询问过那家小客栈的掌柜,刚开始秦生询问那个小掌柜,小掌柜也是发出无比惊讶的样子,因为在大同府上,不管是男女老少还是生意人,亦或是小二掌柜,他们都知道圣文书院在大同府甚至在整个江国的重要。
原本掌柜不想告诉秦生,因为他看到秦生的穿着极其普通,不相信秦生是个读书人,就更不用说秦生是个有了文位的文生了。
大同府上的所有人,都知道圣文书院招生的标准,必须拥有秀才文位以上的文生才能就读大同圣文书院,虽然说后来陆云补充了一个进入书院的规定,凡是进士以上的文生可以举荐一个人入书院就读,这个人可以没有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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