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陆兄所言甚是,他们不但是我们大同文界的耻辱,简直还是丢尽了儒道的脸!”
“相信他会作诗,真的是白日做梦!他懂得诗的格律吗?”
叶龙听到他们对于秦生的嘲讽越来越过份,坐不住了也站了起来充满愤怒的说道:“你们身为文界的前辈,都修文有数载了吧,难道你们的所学就是让你们学会了什么是侮辱和嘲讽吗?”
秦生见他们之间争吵了起来,他劝住了叶龙,顿时说道:“以酒为诗题,可以可以,小生就在诸位前辈面前献丑了!”
听到秦生要开始作诗,在场人都关注着他,有些人想看到秦生是不是能作出惊世之作,有些人等待的却是看着秦生如何遭受羞辱。
秦生的话音落下,过了片刻还是久久沉默着没有说话。
见此,那个被称作陆兄的中年人,他满脸不屑的看着秦生,故意装腔作势的说道:“秦双甲秦双甲,莫不是不喝酒就不会作酒诗了吧!还是没有作酒诗之前,就已经醉了!”
“我看他就算考中了道县的童生榜首,就算有三首诗登上诗美月刊,那也不过只是他的侥幸!”
“侥幸,我看根本就不是侥幸,应该说是来历不明!”
“决定是模仿或者根本就是抄袭!”
听着他们对自己不断的羞辱和嘲笑,秦生这时抬头,他还是满脸的平静,此刻在他抬头的时候,他已经从自己的书山中找到了一首以酒为诗题的酒诗,他之前的沉默,不是因为他找不到酒诗,他是要找一首不但是以酒为题的诗,而且还要让他们听了以后无地自容。
秦生抬头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到了这样一首诗,是唐代雍陶的《劝行乐》。
“秦双甲啊秦双甲,你到底是知还是不知啊!如果实在不会,也就痛快的说出来!没有人会把你这个童生的成败放在眼里的!”
“这位前辈稍安勿躁,小生马上念来。”秦生话语一落,接着开始念道:“老去风光不属身,黄金莫惜买青春。”
秦生念完前两句,故意的停顿了。
听到秦生念出前两句,在坐的白发老儒生们脸色不由一变大声说道:“秦双甲,你这是以酒为题的诗作吗!你这是在故意的说我们老了吗?”
“对对对,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公然的骂我们老了!”
“作出这两句,我看看你如何提到诗题,如何作诗!”
“不要再装模作样了,真的有能力的话就马上作全这首诗吧!”
秦生看到他们被自己气得火冒三丈,心里倒也有点庆幸,顿时又平静的念道:“老去风光不属身,黄金莫惜买青春。白头纵作花园主,醉折花枝是别人。”
秦生念完,看着刚刚轻蔑嘲讽自己的那伙白发老人,他们此刻都在重复这首《劝行乐》,在他们重复念叨的眼神里,能够充分感受到他们脸上的难堪。
这时,秦生对着他们说道:“诸位老前辈,不知小生所作的这首小诗,它的格律和韵脚算得上一首完整的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