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谭纶心里柔情无限,就算二十七八了,她到底还是个女孩啊,那身上背上的重压要不释放出来,早晚有一日要被压得垮成七八截的吧。
“等这里的事告一段落我要去香港,”谭纶轻轻地说,“骆叔就跟着我爸,以后不会再有事了,你呢,把这破经理给辞了,跟我一起去吧?”
“嗯……”
应得太轻,谭纶没听清楚,装着略有点不悦地说:“怎么?不肯跟我去香港吗?唔,那好吧,我让我爸把骆叔给开了,让他自己去找工作……”
“没,没啊,我答应你了!”哭得跟花猫似的骆纤纤一抬头,看他脸上的表情就知他在戏弄自己,顿时一咬红唇,挥手就往他身上打去。
被谭纶抓过,顺势将她拉入怀中,嘴唇直接印在她樱唇上,轻咬着她的丁香小舌,两人挤在病床上皱成一团。
走到门口的医生瞧到就要往外走,好在两人及时分开,谭纶叫住了他。
“还要做些检查确定身体没事,谭研究员就能出院了。”先瞧了下瞳孔,再测了下脉搏,医生抱着病历肯定地说。
“能早出院就出院,可真不习惯消毒水的味道,纤纤,到时还回宾馆里住。”
这话说得意有所指,骆纤纤俏脸犯晕,轻轻点头。
医生一笑就往外走,在门口差点撞上个矮胖的身子,那人瞪他一眼,身上带着的威势把医生吓了一跳,就听到房里谭纶喊道:“老九,你倒来得快啊。”
“接你电话说得急,就问人要了些东西,赶过来了,咦,这位是……”
来的是傅链久,他边说边走,一瞧见骆纤纤就一副要惊叫的模样,她那种媚到骨子里的脸蛋身段,便是京里的大少都不常见。
“骆纤纤,这是傅链久,我都叫他老九,老九,你就叫嫂子吧。”
介绍两句,傅链久就笑着喊了声,骆纤纤忙客气一句,老久的眼睛就往她身上看了。
“我是过来一转,你说事情急,那我就赶着大清早一下机去准备抓人,怕市委那姓贾的收到风,就直接跟省检察院,省纪委通了信,都派了人来配合,过来看你一面,就要走,”傅链久说着就歪嘴了,“我说你好端端的下来就下来吧,来这狗屁地方,算配合谭叔大诚哥工作,你那右臂伤还没好,就差点做了水鬼,你这运气是不是太背了?”
谭纶苦笑道:“时运不济,我这先前还淹过回,全靠你嫂子水性好救了我。”
傅链久冲骆纤纤伸起大拇指:“嫂子,你知道纶子打小就怕水吗?别说大江大海了,就那永定河,他站在边上都打抖,上回跑京大未名湖玩,他看着就犯晕死活不沾边。我说就一破湖嘛,你这也怕?嫂子,您可得把他这游泳的毛病给治了,不然再去北戴河什么地方的,我们就陪他待在岸上得了。”
骆纤纤听掩不住的笑得跟朵花似的。
“咳,老九,你来看我就看我,还揭我老底,你做人能厚道些吗?”谭纶不爽的翻白眼。
“厚道,那是喻平,得了,不多说了,我还得去抓人呢,”傅链久说着一顿,“那姓申的也来旧江了,他没使坏吧?”
“坏着呢,”谭纶把手枕在脑后,“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能做的动作也不多,民政部救灾司也是配合工作,要拿捏他,爸还有个防总秘书长的位子在。我心里有数,就看他怎么做,能把他捎带打一下,那也不枉走这一趟。”
“哼,前头的事还没解决,他要再玩阴的,我就让平子来,好了,真走了,”傅链久冲骆纤纤一笑,“嫂子,要冷的话就挤床上跟纶子挤一挤……”
“还不滚!”谭纶瞪眼道。
傅链久笑嘻嘻的挥手出门。
“冷不冷?”谭纶等他一走,就问骆纤纤。
“不冷!”她还是有些害臊。
但谭纶是何等的脸皮丰满的人:“那我开空调,冷气。”
“你……”骆纤纤咬银牙跺脚,看着他揭开被子,嘟着嘴挤到床上,就马上被他抱在怀中,手倒是**在了她的衬衣内。
“老九是做什么的?”被他轻薄了一阵,轻喘了几声,她才问。
“央行来的,要查徐小红、贾秦,不定能查到贾明道什么事。”谭纶笑着一捏,语波不静地说。
骆纤纤听得浑身一麻,就听谭纶说:“要不就睡了吧?”
“不要!”她顿时一惊,差点直接滚下床,才瞥见谭纶眼中的坏意,气得她嘴撅起,才听谭纶幽幽说,“总该找个舒适地方才会办那事,这里消毒水真难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