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就买这两把扇子吧。”骆纤纤仔细挑了一阵,才挑中两把用书法写着香港明天会更好的团扇。
谭纶替她付了账,揽着她的腰转身,就瞧见封清铸的身影往这里挤过来,一时微愣。跟那保镖说的话,未必抱着他真上来请自己的意思,没想到他倒真的来的。
“谭兄,”封清铸蹙眉道,“我这次是亲自来请你,能给小弟一个面子吗?”
花花桥子人抬人,谭纶也不是要真让他难堪,瞧他模样,在这庙街的地方还有点不自在,就笑说:“请吧。”
封清铸这才舒颜点头,并肩跟谭纶、骆纤纤往外走。
早停了一辆奔驰两辆宝马在那里,封清铸同两人上了奔驰车,他才说:“今天是豆豆的生日,昨天她就闹着想要见你们……”
谭纶打断他的话说:“封家财雄势大,你为什么把豆豆扔在深圳?”
话是极不客气的,作为客人,封清铸还是香港的超级大富豪,谭纶怎都不该这样问,但他偏就问了。
“你要不愿说,我跟纤纤现在就下车。”谭纶冷着脸说。
不弄清楚其中的玄虚,他这心里都不舒服,想豆豆那精致的模样,怎么摊上这么个爹?
“她是我的私生女……”封清铸压抑着胸中的怒火,直视着谭纶的目光说,“我妻子上个月才去世,正准备将她带回家。”
这可是香港的大八卦了,连那狗仔队都不曾知道的事。
“她的母亲是……”骆纤纤小声问。
“是思婷,”封清铸既然说了,就干脆把话说完,这些年这事也没再跟别人提过了,“她原来是我公司里的一位秘书,怀上豆豆后,她就先出国去了,在美国生下豆豆,才带着豆豆回深圳。我给了她一笔钱,让她跟她爸开了聪聪幼儿园……”
于思婷的女儿?谭纶一怔,再细细回想豆豆失踪时于思婷的种种茫然失措,也就相信了。
这封清铸也是个胡来的人呢,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倒好,连秘书都不放过。
“停一停。”骆纤纤突然喊道。
司机回头瞧了眼,见封清铸点头他才踩下刹车靠边停下。
“咱们给豆豆买件生日礼物?”骆纤纤拉着谭纶的手说。
“那间店?”
谭纶的手往车窗外一指,那是间普通的玩具店,从外看里面摆着各式各样的毛绒制品玩具,还有有轨的小火车在地上的铁轨跑着。
“嗯。”骆纤纤推门下车,跑步过了马路,谭纶也下车跟上去。
封清铸手轻拍着腿,半晌才对司机说:“打个电话给家里,就说晚些回去。”说完,他也走下车往对街走去。
眼见快要过街时,突然冲出一辆跑车,冲着他就呼啸过来。
封清铸的保镖站得稍远,一时间都愣住了,倒是离他不到三步的谭纶反应及时,将他往人行道上一拉,两人都翻倒在地上。
“你走路不看车的?”谭纶爬起来就瞪了他一眼。
撞死你没啥,撞死我我这重生不白闹了?
从未有人敢这样跟封清铸说话,但有眼睛的人都看到谭纶刚救了他,他就算不悦,也只能隐忍在心里。
匆匆跑过来的保镖扶起惊魂未定的封清铸,就听他说:“查一查那辆车是什么来头。”
保镖领命去了,骆纤纤从玩具店里跑出来,怀里还抱着个硕大的维尼熊,快比她个头都还高了,扶着谭纶就问:“没事吧?”
“没事,封兄,以后走路注意看车。”
再吃谭纶挖苦一句,封清铸闷哼一声,掉头就往停车处走。
这时,突然从后头冲出一辆面包车,直冲着他过来。
保镖这回有了准备,一人拉着他上车,剩下几人就掏出枪来冲面包车打去,看得谭纶拉起骆纤纤就往玩具店里跑。
枪战,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被流弹击中死得可就冤枉了。
就见面包车车速一点没放慢,直接将一个保镖撞飞,车门拉开,从里头跳下来三个人,连脸都没蒙,手里握着八一式自动步枪,直奔封清铸而去。
“是陶瑞礼,是张自强的人!”封清铸惊慌的喊道。
张自强的团伙在年初在岭东被判死刑,但还有漏网之鱼,这外号“铁胆”的陶瑞礼就是其中之一。
“封二公子,老实跟我走吧。”陶瑞礼一面拿枪扫射,一面疯狂的大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