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得谭纶腰间的肉都出血了,嘴唇咬得极深,全身微微抽搐。
好半天谭纶才饶过她,让她靠在身上,手掌掌握着她的丰臀。
“真想陪着你,”骆纤纤轻声说,“可是我也很喜欢玩具厂呢。”
“那就把我做成玩具吧,那就能天天陪着你。”谭纶微笑说。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骆纤纤忍疼拍手说。
谭纶笑容一僵,像是想到了一副不太妙的画面……
房琳回来时提着一大包编织袋,跟去赶集回来的山民似的,她一扔下就擦着额角地汗得意说:“我跟那些店家都熟了,这回拿的进货价,给我打了二折呢。”
谭纶捧着本杂志,噢了声说:“衣柜都快装不下了,你这塞了两间房了吧?”
“你说的,随意我的,”房琳说了句,就怯生生说,“那我以后少买些?”
“你买多少都随便你,别把屋子给挤爆就行,”谭纶说,“快些收拾吧,我等你帮洗脚呢。”
“是,是。”房琳慌张地说。
谭纶侧眼去瞧她弓身整理的模样,那翘臀就对着他这头,心里那把火在骆纤纤身上还没全浇灭,这一瞧,心头就浮想联翩。
若是纤纤不走,押她跟这小婆娘玩批的话……光想想就血脉喷张,心弛目眩,喉咙顿时发干,等房琳抬头对上他那喷火的眼睛,俏脸泛红捧着编织袋上楼,他才轻咳一声喊道:“你快点,我这脚痒着呢,快给我搓泥。”
房琳噔噔地跑下来,先将煤炉打开烧水,又跑上楼继续捡衣服。等听到水壶叫,又跑下来将水停掉,倒到水桶里,晃悠悠地提着木桶过来。
矮下身将谭纶的拖鞋去掉,捧着他的臭脚丫,放在膝盖上,用毛巾沾了些水,先擦上一遍。
谭纶高坐着看她那OL套装隐约可见的雪白肌肤,挤做一团,连条缝都没留,心想倒真是个尤物,倒该好好疼惜。
才想着,脚一滑从房琳膝盖上落入水桶里,烫得谭纶跳起来就骂:“连个脚都扶不好,你脑子怎么长的?”
房琳一下眼泪汪汪,谭纶不耐烦的摆手说:“行了,我先自己泡,晚些你帮我按摩穴道就好了,你去忙你的吧。”
真是拿她没法子,谭纶摇头无语。
程勇前要给谭纶摆升官宴,自是在鲲鹏最好的包厢里,黄锋、陈济德、韩朝贵、王鲁提涂敏都来了,济济一堂,可都是南海县里的顶尖人物。
谭纶晚来一步,这也是个姿态,自来就只有官小等官大的,没得官大等官小的。
“我先敬谭县长一杯,祝谭县长步步高升前程似锦。”程勇前捧起茅台就说。
小谭县长这小字已成了历史,谁敢说咱南海的县长是小县长,那他眼睛没长好吗?
谭纶早注意到这细节变化,就笑吟吟地说:“程总是咱们南海的民营企业家表率,听说政协要提名程总做政协委员?”
“都是政协看得起我,”程勇前乐呵呵地说,“为南海做事,我也不敢不做这个政协委员。”
“谭县长,不光是这样,”黄锋笑说,“县里还要推程总做工商联的副主席,要组建南海商会,请程总做会长,给咱们南海的商人做榜样。”
程勇前摆手谦虚:“都是虚名,要没有董书记,谭县长的照拂,我程勇前哪里有今天,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商人。”
“过份谦虚,那就是骄傲嘛,”谭纶笑道,“组建南海商会是我的意思,南海自来做商人的就多,但多半是海商,定居在东南亚国家的人也不少。可一直以来投资环境不好,他们也不愿意回来。程总有眼光,能先人一步,那就能带领他们也回南海投资,建设家园。商会起到的是沟通作用,下半年招商局的工作重心就放在这些海外侨胞华人同胞身上。”
在座的人都听得连连点头,程勇前却是多想一些,谭县长话里的意思自然有点明许效贤在任时的不作为,人都被开除双规了,这位年轻县长还要这样说,真不是一般人物啊。
饶是早见识过谭纶的霸道手段,还是心下感慨。
酒过三巡,谭纶就问起沙田那边深海养殖的事。
韩朝贵叫苦说:“沙田不比万清,沙田靠采沙和开矿过得很滋润,一下要让农民配合搞深海养殖,他们一下转不过弯来,不大情愿。”
深海养殖是谭纶提的,倒是一片好心,可惜冰心一片照夜壶了。
“过几天我再去沙田一趟吧。”谭纶理解地说,“给下面做做工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