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竹制工艺品。”刘铸涛光为青滩水电站的事就来过青苗乡不止一次,对乡里的一些决议还是了解的。
“想要快速脱贫致富的心思,我是了解的,可也不必要为了眼前的利益就损坏老祖宗千百年留下来的东西,”谭纶像是随意地说,“就是水电站也是,你看水电站建在这里,水质,河底的生态环境被破坏,随之带来的就是生存条件的改变,再来就是人的改变。”
毛玲花有感触地说:“我是长坊人,在小时候长坊的通江里随时都能捞到鱼,可是现在呢,通江里连一指长的鱼都不见了。城市是发展了,可是环境的牺牲也是极大的。”
“今年机构改革要将环保局升格为环保部,新上任的环保部长提出要将发展与环保相适应的路子,”谭纶说,“中央还有将环保加于官员考核的项目中,大家可不能光顾了眼前的利益就牺牲了子孙的未来。”
刘铸涛怔了下,这消息倒没听京城那边传来风声,想来谭纶在京城说的话都不会是没来由的,心里就有些想法了。
要赶紧跟环保局那边打好关系才行,要是环保加到考核中,那就意味着环保局的力量会增加。
他没想到谭纶就是说说,环保局升为环保部是不假,环保方面加进考核也不假,但那是5年后的事,到时还随之而来的还有一票否决制。
一时间环保部的能量大得惊人,可真正得到改变的却没有多少,毕竟环保部的人也是人,随波逐波也是能想得到的事。
到下面的环保厅环保局就更是如此,总是在政府的领导下,一口锅里搅食吃的,还是要讲情面的。
“这么浅的水还有人游泳?”
谭纶注目望去,就看几个苗女在水里梳头,却不是在游泳,穿着的是青色的苗装,头发解开都能快垂到水面,少说都有1米来长。
模样倒是秀美得很,却也有两个长得太碍观瞻的,恨不得就跟那些恐怖片里的鬼怪一样。
可见倒也不是说苗女就长得漂亮,这也得要看遗传基因的。
“苗族还好,瑶族的头发更长,”毛玲花说,“那些瑶族都有习惯说是打一生下来就留着头发,从小到大都不剪,到得40岁50岁,那头发都能有1米5,1米6长……”
谭纶听得咋舌,这么长的头发,那要不时常洗的话,那不臭得跟那香港脚一样。看那些苗头在说着方言在说笑,像是一点都不在意谭纶这几个人站在这边。
“这风凌江算是青滩村的母亲河吧,不单是生活用水,就是喝水都是用这里的水,”毛玲花说,“水质要是变了,对于他们的生活还是影响很大的。”
刘铸涛嘴唇动了几下,却是什么都没说。
那些苗女不知说了什么突然冲这边笑了一下,谭纶倒没自恋倒以为会是在说自己,随着她们的目光转头看了穆陈风一眼。
穆陈风倒是很显目,他都比谭纶高上半头,比稍矮的刘铸涛更是高得多,比毛玲花就要高一头去了。
谭纶笑道:“陈风,你可是有老婆的啊,苗蛊,苗蛊啊。”
穆陈风咧嘴一笑:“我也没那个心思,她们笑她们的,我不回应就好。”
那些苗女又突然玩起水来,相互泼洒,弄得衣服都湿了些。
可那些苗衣都特别的厚,就算是洒上一堆的水也不见得会透视,倒看得她们笑闹着特别开心的模样,心情也渐渐好了起来。
“青滩水电的问题,交通厅要想办法解决,”谭纶背着双手说,“也不需要将水电站就撤掉,做些弥补措施就行了,我会让省组织部的干部监督处盯着。”
“是。”刘铸涛松了口气笑说,“我会跟水电厅那边也打声招呼,尽量在保证不改变生态环境的情况下,做到对电力事业的补偿。”
谭纶笑着点头,转身就要离开青滩,突然从竹林里飞来一颗石头,冲着他的脑袋就打过来。
穆陈风眼疾手快,一下挡在身前,那石头打在他胸口上,就他那如山如铁的身子都是一震,胸口一疼,就看那碗口大的石头落在地上。
“作死啊!”穆陈风吼了声,就捡起石头扔过去。
只听竹林里一声惨叫,一个满头是血的苗族汉子跌跌撞撞的冲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把弹弓,哀声嚎叫。那些洗头的苗女一看他,就跑了过去。
谭纶瞧着这一幕心想那男的难道还是万人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