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带鸳鸯步,箭步回来遍身催;要知此拳名和姓,八门炮拳急如雷。”
蔡荣背过拳谱,也不管马奕记住没记住,便起手打起拳来。
说真的,蔡荣刚才背的拳谱,马奕真没记住,而现在他练得这套拳,动作迅速,拳拳生风,当真威武不凡。一下就把马奕给迷住了。
一趟拳打完,蔡荣便道:“怎么样?记住多少?”
马奕一听这话,挠了挠头,刚才看得精彩,却把正事给忘了,“对不起,刚才看得太高兴,一时没记住!”
“没事,我再教你一遍!”蔡荣也没废话,估计他当时初学时也是这样,一高兴啥都没记住。
蔡荣没像刚才那样一气呵成的打拳,而是把动作放慢,又手把手地教了一遍。
马奕也把惊喜掩藏,认真学了起来。
一晃两刻钟过去了,马奕只记住几个动作,蔡荣见时候差不多,便道:“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马奕有些意犹未尽,但也只能作罢!
回到车队办公室,冯锐已然回来,此时正在那吞云吐雾。
马奕新来,便自找了个角落呆着。这时陆陆续续有人进来,当然马奕是不认识地。
待到冯锐一根烟吸完,抬头看了看屋子里的人,而后便道:“今天,咱们这来了个新同事,马奕站起来,让大家看看!”
马奕一听冯锐的话,嗖的一下就从沙发上起来,“大家好!我叫马奕,还望各位老哥多多关照!”
在坐的,年纪大的很少,大多都是小年轻,或许都比较腼腆,一时却是无人应答。
马奕却只能尴尬一笑。
“好了,都来领活吧!”冯锐见有些冷场,便板着脸说道。
这时其他同事便都起身往冯锐办公桌旁走。
办公桌上整齐的放了五摞单子,每一摞上都放着一个剑型令牌,这里除了冯锐与马奕正好五人,他们一人一摞。
“那个马奕,你下午就跟着蔡荣一伙,好好学!”冯锐看了马奕一眼又看了看众人,随即说道。
“好!”
马奕应了一声,就来到蔡荣身旁。
蔡荣把令牌和出库单放到桌子上,然后把每一份出库单都看了一遍,从新分成四摞。
“小马,我们下午就负责北城区的押送工作,总共有四个牙门。榆林卫指挥使官署牙门,榆阳守备牙门,六协三标,七协一标,你心里记一下。”蔡荣指着桌子上的单子对马奕说。
马奕连忙向桌上的单子看去,见确实是一摞一个牙门,心里暗暗把这些官署名称记下。
这时蔡荣随手拿起一份单子,对马奕道:“上午你整理的是照磨联,而这每一份却有三联。你看,这张叫库房联,是我们到库房提货所用,下午你拿着这一联,去库房提了药,记得签字。提药时要清点清楚,若到时有短缺,可是要原价赔偿地!”
马奕听后一惊,“蔡哥,我看那丹药每一种都贵的要命,要是少了,我拿什么赔偿?”
蔡荣眼珠子一瞪,“所以才让你要认真核对,这活,不用多错,一年错一次,一次丢一粒,那最少你一年就是白干了,你可要谨记!”
马奕心里着实不甘,可却也没办法。
“除了库房联,还有收货联,这收货联是给收货方地。最后是照磨联,谁收谁签字,回来以后在送货人那签上你自己的名字,咱们每个月会将照磨联上交给照磨所,以后出了什么问题,是要担责任地,所以收货必须签字。”
蔡荣一说完,马奕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