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灵溪村的人口档案里,没有一个年龄7岁、名字为玉夏的?”徐吏对欣丞问道,此时他们三个正站在医馆楼顶天台上。
“嗯。”欣丞点了点头,并递了一些资料给徐吏和葵岩。
“会不会是她记差年纪了,又或者是姓名里出了错别字。”徐吏问道。
“也有这个可能,不过我觉得记错地址的可能性大些,因为灵溪村压根就没有人口失踪案件的报备。”欣丞认真回答道。
“真是麻烦,毕竟那一带村子的名字都极其相似,基本都跟水字旁有关联,什么溪啦、沟啦、江啦。”葵岩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这么一说,好像连区和镇也是以海、湖之类的字眼命名的。”徐吏补充道。
“不过……”欣丞欲言又止,“虽然你和道韫长老都说玉夏是人类,可她身上灵力那么强,我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那个……其实我刚刚也感觉不到她身上有人类气息。”葵岩稍稍停顿了下,接着补充道:“而且一个普通人类女孩真的能够承载如此强烈的佯术吗?”
“把你们自个的话反过来推着说,道理不就通了吗?正因为她拥有如此强大的灵力,才会被人强行施展佯术,目的就是干扰昨晚的阎雀追捕行动。”
“你是说她被那班人盯了许久了?”葵岩问道。
“也有可能是那班人逃跑过程中偶然撞见玉夏,然后临时起意。”徐吏分析道。
“就不能是同党吗?那这个又怎么说?”欣丞从档案袋子里取出一个装着红绳的密封袋,那红绳上串着一片小碧玉,模样跟唐麻子一般无二。
“这是什么?”徐吏问道。
“这是一条带着妖气的法器,上面可残存着玉夏的气息。”欣丞拿着密封袋置气地扬了扬。
“这红绳手链看着很普通啊。”葵岩粗鲁地夺过手观察了一番。
“隔着封印袋子,你看个鬼啊!”欣丞立马抢回袋子,作势便要将红绳手链取出来,可袋子只打开了一点,就看到天台门被“砰”的推开了。
“各位大哥!玉夏不见啦!”吕尔举着手气喘吁吁地大喊道,活像电视剧里头的小跑堂奔进衙门大喊道“大人!大事不好啦!”。
而这时唐麻子已经非常机智地悄咪咪幻化成一条小红布条,从封印袋子的小开口里蹿了出来,并迅速穿过天台门消失了。
欣丞一听,顿觉五雷轰顶,脸上顿时青一块紫一块的:“我就说吧!我就说吧!昨晚就应该把她一并关押起来!”
“不见了?房间里头有没有仔细找?”徐吏匆忙跑到吕尔身旁,脸上难得显出慌乱的神色。
倒不是觉得自己的职业生涯惨遭滑铁卢,而是立马想到,糟了,她现在回去人间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昨晚徐吏还远在祁魁林边缘追踪阎雀时,突然玉夏心中的求救声竟强行闯入到了他的元神境界里,“救命啊!谁来帮帮我!”
非常突兀,从来都没有人能够干扰到徐吏的元神境界。
紧接着便是她那自我放弃式的吐槽:靠!那算命的糟老头绝对阴我了,还说今年会出现什么…什么生命中的华丽转折,我看是要把我的生命折进去吧?
就单单一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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