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徐吏瞧着玉夏把药咽下去了,又眼神示意她多喝几口水,“是有人跟你说了什么吗?”
徐吏心里想着该不会是门外的守卫闲来无聊唠嗑议事,被玉夏给听到了吧?毕竟里面也有欣丞的手下。
“没有没有,我是自己看新闻的。”玉夏用翅膀指了指电视的方向。
“哦,这样子。”徐吏笑了笑,接着说道:“没人怀疑你跟放走阎雀的是一伙,不然你这小东西早就被关起来了。”
玉夏难以置信地望着他的眼睛,“啊?那又是为什么要把我扣押在这里呢?”由于离得很近,玉夏都能看到他眼眸里的红血丝,和那重重的黑眼圈。
“想知道吗?”徐吏卖关子到,语气依旧跟逗小孩玩似的。就好像玉夏已经从假扮儿童的戏码里走出来了,而他却还没有。
“昨晚不跟你说,那是因为我们以为你是普通人类,不过……”徐吏话还没说完,玉夏已经焦急地插嘴道,“难道我不是吗?”
“什么?”
“难道我不是普通人类吗?”玉夏扬了扬翅膀,完蛋了,从小她便觉得自己异于常人,这下该不会真的是什么大妖怪化身的吧?
徐吏沉思了一秒,感慨道,看来今后身边跟欣丞那般永远找不着重点的人,又多了一个。
不过他能看出玉夏眼里的惶恐,估计是又往别的地方想了。
于是赶紧解释道,“当然,身为人类,你的法术和灵力可是很强的。不然的话,元卓大师怎么会在我们面前夸奖你是她的得意门生呢?”
“是吗?师父真的是这么说的吗?”玉夏立马满脸期待。
“当然,骗你干嘛?”徐吏笑了笑,心里想着要是玉夏听到元卓前辈的真实发言,不得气死才怪。
显然,玉夏已经相信了徐吏的话,脸上肉眼可见地由阴转晴。她挺了挺腰杆,撇了撇嘴,甚至觉得系在胸前的唐麻子也变得更加鲜艳了。
“啧,我前面要问什么来着?”玉夏回忆了一番,“哦对了,那你们为什么要把我扣押在这?”
“不是扣押,是保护,你现在回去太危险了。”徐吏字正腔圆地解释道。
“现在他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道伯伯不是也已经把我身上的金色符咒给抽出来了吗?为什么我还会有危险?”玉夏不解地问道。
“你觉得坏人这一生会只做一次坏事吗?”徐吏反问道。
“当然不是。”
“那不就对了吗?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那黑山妖一定会重新回来找你的。”徐吏解释道。
“其实,那晚先有一伙黑衣人过来抓我,后面他们才把那黑毛怪给放出来的。”玉夏坦白道。
“嗯,那你把那晚的事情经过详详细细跟我说一遍,包括那些人的外貌特征、服装、武器之类。”徐吏认真吩咐道。
“好,那天我……”玉夏才一开口,便被徐吏急言强行打断道,“欸,你等下。”
“怎么了?隔墙有耳吗?”玉夏警惕地问道。
只见徐吏半曲着腿缓缓站起身,像公园的老爷爷那样转转胳膊摆摆腿,淡淡说道,“腿有点麻,我得换个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