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没脱衣服睡觉,一直穿着衣服,费劲穿鞋下地,竖着耳朵先听动静。
西屋,鼾声如雷,韩友贵已经睡熟了。
韩东珠眼中闪着恨意和狠意,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外屋地,在这听韩友贵的呼噜声更大了。
外屋地摆了很多杂物,韩东珠借着微弱的月光找到了烧火棍,拎着烧火棍走进韩友贵住的屋子。
天闷热,韩友贵睡觉开着窗户,这也给韩东珠帮了忙,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了大字型躺在炕上,张着大嘴打呼噜,睡的正香的韩友贵。
韩东珠举起烧火棍,对着韩友贵的肩膀狠狠打下去,韩友贵睡的正香呢,被突如其来的剧痛疼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烧火棍就雨点一样砸下来。
“谁,谁?救命啊,杀人了!”
韩友贵疼的从炕上跳起来,刚喊一声脑袋就被狠狠砸了一下,砸的他眼前一黑直接晕了过去。
他这一嗓子把正房的韩老二和西厢房的哥俩都喊醒了,竖着耳朵又听了半天,就再没有听到动静了。
韩老二不放心爬起来,披着衣服从正房里出来,站在东厢房门口喊了声:
“有贵,咋地了?”
刚刚那一嗓子听着有点像有贵的声音,所以韩老二直接来问他。
“二叔,没事,三哥做噩梦了。”
屋里传来韩东珠的声音,听着很平静,也没听到韩有贵的声音,韩老二虽然有点疑惑,但既然侄女说没事,那就应该没事,也就没进屋回去睡觉了。
韩东珠坐到炕边看着昏迷不醒的韩有贵,目光幽幽神情阴冷。
等韩友贵从昏迷中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人捆上了,嘴还被堵住,吓得他瞪大了眼珠。
“还想用我换彩礼给你娶媳妇吗?”
韩东珠冰冷的声音在韩友贵头顶响起,韩友贵仰头就看到坐在自己枕头旁,像幽灵一样的韩东珠。
她手里拿着一根烧火棍,正冷飕飕的看着自己。
韩友贵吓得打了一个冷颤,他觉得自己只要敢点头,妹妹就敢打死自己。
娶媳妇和保命相比,当然是保命重要了。
他赶忙摇头,韩东珠笑了,把烧火棍砸在韩友贵头顶的炕沿上,硬邦邦的烧火棍砸在硬邦邦的炕沿上发出咚的一声,把韩友贵吓得闭紧眼睛,浑身紧绷,以为自己得被妹妹砸死了。
“听着,再敢打我,我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大不了同归于尽。”
韩东珠声音阴狠的警告韩友贵,韩有贵这会儿都快吓尿了,怕被妹妹打死,赶忙点头,边点头边哭。
看到三哥吓得那个怂样,眼中闪着得意,原来红梅这招真好使。
当初她就是吓唬爹要烧了全家,爹就不敢把她嫁给瘦猴了,现在自己用这招吓唬三哥,也管用。
韩东珠看着听话的三哥笑了,那笑容得意又嘲讽还有报仇雪恨后的畅快,她也没给韩友贵解绑,怕解开他再报复自己,就这么捆了韩友贵一晚上,她自己回去睡大觉了。
韩老大家发生的事蒋寒梅和韩语汐不知道,娘俩昨晚送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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