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是我的错
。以后我都听你的,你,你别再欺负我了。"林斯鱼看着秦暮寒意味不明的神情,眼圈一红,慌张的不停抽噎说着。
秦暮寒亲了亲林斯鱼的唇,笑道:"以后都听我的?"
林斯鱼心不甘情不愿的嗯了声。
"行。这次就放过你。"秦暮寒懒洋洋的说着,平静的翻身下了床。
没了强势又逼人的压迫气息,林斯鱼终于松了口气。
看着秦暮寒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她才发现不知何时,秦暮寒的衬衫已经解开,隐隐露出精壮结实的身型。
危险而又气势凌厉。
林斯鱼迅速将衣服拢起。垂下眼睛,身体挥之不去刚才秦暮寒所带来的战栗感,手脚依旧有些麻软。
不由暗骂了声,禽兽。
"乖乖呆在这儿。"禽兽开口了,吓得林斯鱼心虚的瞪大眼睛。
秦暮寒嗤笑的看着瞪圆了眼睛,仿若炸毛般的林斯鱼。将床上的被子丢给她盖上,语气嘲笑:"慌什么。"
还不是怕你又要做什么,林斯鱼心里想着。将棉被紧紧裹在身上。
她算是真的怕了秦暮寒了。
见秦暮寒转身要走,林斯鱼迟疑了下,还是小声道:"你要去干嘛?"
"你说我去干什么。"秦暮寒没有回头。径直朝洗漱间走去。
林斯鱼僵硬的看着他的背影,听着传来的淋浴冲水声,尴尬的脸上泛起一片红晕。
一把将棉被盖在头上,林斯鱼不停暗骂着流氓变态和禽兽。
翻来覆去这几个词,却也不敢不听秦暮寒的,擅自溜走。
被子上依稀还残留着秦暮寒冷冽霸道的味道。
也不知过去多久,秦暮寒还没有出来,林斯鱼却因为刚才的折腾,情绪太过起伏不定而显得有些疲惫。
在被子温暖的温度下,她不自知的渐渐睡了过去。
等秦暮寒出来时,只看到一个棉被裹着的人形状,却看不见头,不由有些无奈。
将棉被拉开,就看到林斯鱼深深的睡颜,白皙的小脸上透着红,发丝凌乱的披散在周围。
秦暮寒伸出手,将林斯鱼的发丝绕过脸后,随后搂过她,将她揽入怀中。
今天的确是他过了,想起林斯鱼刚才因为慌张又红了的眼圈,秦暮寒无声笑了下。
是他欺负她太过狠了,把她给吓到了。
往常林斯鱼整天跟他讲,让他离她远一点时,他也丝毫没放心上,甚至把这当成了一种见面的情趣。
但这次,看着林斯鱼开口跟他讲,谁她都招惹不起。
互不打扰才是最好的时候,秦暮寒只感觉心里涌现出一股莫名的怒意。
因为他敏锐的察觉到林斯鱼的坚定,和前所未有的认真。
认真到明明很怕他,却依旧敢挂了他的电话。
林斯鱼是真的想跟他断绝来往。
这种陌生的情绪非但没让秦暮寒收敛,反而让他更觉得林斯鱼在他这里的特殊。
想着,秦暮寒看着怀里熟睡的林斯鱼,眼里带着浓烈的兴味和肆意。
他低沉好听的声音轻声响起,语气是独有的一贯霸道。
"林斯鱼,你注定是我的,想跑也跑不掉。"
见林斯鱼睡梦中犹自皱起的眉头,像是听到了他的话,秦暮寒忍不住闷笑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