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京的气候和雍州不同, 可能是勤哥儿一下没适应过来, 在气温骤降时,第二天就生病了, 咳嗽流鼻涕不止。
叶君书担心得不得了, 时刻关注其他孩子, 幸好剩下的孩子体质较好, 平时多注意一下,依旧生龙活虎的。
对比一下,生病中的勤哥儿就显得可怜兮兮的了,叶君书寸步不离的亲自照看,并严格限制其他孩子跑来探望, 万一被传染了就更糟心了。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勤哥儿心疼得不得了。
叶君书最怕的,就是孩子们生病受罪了,比他自己生病还难受。
不过双胞胎他们虽然被限制进屋, 但他们会不时在屋外头大声和勤哥儿说话,有兄弟们的关心,勤哥儿就不会更难受了。
而原本和小山一天到晚不知跑哪儿去的南承和, 自知道勤哥儿生病后,顿时哪儿也不去了。
每天雷打不动的蹲在勤哥儿床前, 关心他的病情,怕勤哥儿无聊, 还在一旁说这几天他们在外面的趣闻。
叶君书板着脸不让他待着,一向听他话的南承和这会儿不听话了,厚着脸皮就要待着, 再三表示自己体格很好,不会沾上病气,还十分体贴的提议叶君书回去温习功课,这儿有他看着就好。
叶君书:“……”
南承和说话连说带划,妙语横生,逗得勤哥儿直瞅着南承和哈哈笑,连一旁的大哥都忘在脑后了,只承和哥承和哥的喊,不时问些天真无邪的话。
叶君书坐在一旁,倍感失落,他的勤哥儿更喜欢别人了……哼,他一点儿也不嫉妒。
幸好勤哥儿只是轻微的发热,还有点咳嗽,病情没有加重,躺几天喝两副药,就好得差不多了。
叶君书总算放下心来,有闲情出去逛逛。
上京的房子不好买,地皮紧张,基本上好的地方都有主了。而如果家里没什么特别大的变动,不会有人傻得卖房。毕竟京城的房价逐年上涨,就算不自己住,租出去也算一项收益。
叶君书托了余茂林和田叔两边帮忙关注,但是半个月时间都没有好的消息。
他出门走动的时候,也会关注这些信息,只是也没听说哪里有卖房的。
叶君书回想了下自己的存款,买下一套带院子的房子,地段好的少说也要七八百两。买下后还要装修买家具,这也要一笔钱。
而且在京城,他们花销更大。
他现在已经入不敷出了,还得考虑赚钱的事。
叶君书也在留意有没有铺子之类的要转让。
他觉得自己该攒起家业了。
田地、商铺、住宅,庄子,都得开始置办起来,还有孩子们的契礼……
叶君书的步伐一顿,嗯……突然发现自己好穷……
他手头的钱估计只能勉强置办一套住宅一间商铺……日子还得过得拮据一点……
叶君书低头看了看手里油纸包好的独具上京风味的糖炒栗子,他是不是应该要节俭点?少给孩子们买小吃?
他走在街上时,看到有卖糖炒栗子的,他尝了几个,软糯软糯的,还带着浓浓的栗子香,而且不知加了什么秘料翻炒,还有一种独特的味道。和以前吃的不一样,叶君书便买了一大袋回去准备给孩子们尝尝。
不行,短什么也不能短了孩子们的缺,大不了自己以后多赚些钱就好了。
叶君书严肃地想到。
他的心里有个想法,在南阿麽的教导下,路哥儿举止进退有宜,不止一手绣活儿出色,家里也让他管理得井井有条的。
叶君书想买个铺子,让路哥儿和南阿麽一起做生意,他们都擅长绣活儿,或许可以开个绣庄之类的。
就算亏了也没关系,反正铺子在手里,生意做不成后租出去还可以收租子。
路哥儿在家并没什么事做,平时就照看一下孩子,做做绣活儿。
这么多个孩子,叶君书最担心的就是路哥儿了,他的心事重,轻易不跟人说,如果让他有个铺子忙起来,就不会多想了。
自从来到京城,路哥儿似乎沉默了不少。
偶尔还会恍惚一下,不知是想起了什么。
可惜即使是他,也没能敲开他的心房,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南阿麽似乎也看出路哥儿的心思有异,曾旁推侧敲过,只是就算是叶君书他自己,也不知道路哥儿的想法,自然无从说起。
叶君书叹了口气,拿起一个栗子剥了壳扔嘴里。
算了,他还是先解决家业问题吧。
叶君书左右张望了下,即使天气转凉,街上来来往往的人还是那么多,一点儿也没减少的迹象。
嗯,他刚才是从这边过来的,现在应该往……然后就莫名和楼上临窗坐着的人对上了视线。
他眨眨眼,又眨眨眼,忽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抱着油袋子脚步轻快的迅速跑进对面的酒楼。
肩搭白帕子的店小二热情的上前招呼,“客官好,请往这边走……”店小二想将叶君书引到空桌上。
叶君书匆匆说了句:“我找人。”便迫不及待地跑向楼梯口,上了二楼。
二楼同样是个桌凳整齐摆放的,桌子与桌子之间的空隙十分大,一定程度上不会影响到别人。而且临窗的位置,朝外望还能看到热闹的街市,远处的风景。
叶君书循着记忆往刚才看到的位置附近跑去,没一会儿就看到了想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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