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瓦城对于外人并不是很友好,皆因为里面的人大多和法阵师都沾亲带故。
法阵师与炼丹师的身份地位要比一般武者高,正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一个炼丹师或者一个法阵师会让其整个一家的身份地位都变高。
我家某某是法阵师,我家某某是炼丹师,这是格尔瓦人对外人常说的一句话,似乎不说这话,他们说话就没有底气一般。
余天一了解了个大概意思,便问道:“我们进程要准备一些什么吗?”
蔡素婉摇摇头:“正常进程即可,不过,格尔瓦城的进城费不是银两,而是灵晶石。”
“灵晶石么。”
余天一身上的灵晶石倒是有不少,灵晶石是武者世界应用广泛,修炼真气需要用到,交易也作为基本货币使用。
但是,如果格尔瓦城的进城费用是灵晶石的话,那基本上就绝了普通人进城的可能。一般人怎么可能会有灵晶石这玩意,说不定灵晶石放他们面前,他们都不认识。不过,像是金氏商会这样的组织,他们倒是有灵晶石,而且他们也相对花得起,但是他们一般都不会深入西蛮。
二人弃了马车,余天一解了马车挂绳,又将缰绳解了,拍了拍马背,那匹马打了一个响鼻,扭头朝来时的方向走去。
进出格尔瓦城的人很多,大多都是武者,余天一仔细感应了一下,三重天最多,然后两极分化,一重天和五重天往上都比较少。
西蛮要比东方三朝要混乱,所以一般宗门的武者,很少有一重天就出来历练,一般都是从二重天甚至是三重天才开始行走江湖,锻炼自己的经验,开阔自己的眼界。
只不过,像蔡素婉这般,直到五重天才开始出来历练的,也是比较少的存在,而此事,蔡素婉也有意无意提过,她背后的势力害怕她遇到危险,所以才将她关了那么久。
“请到这边缴纳入城费。”
两名四重天武者作为城门守卫,引导着进城的武者,余天一和蔡素婉跟着进城的队伍,走到一片淡蓝色的光幕前,只见前面的武者从怀里摸出一颗土灵晶石,朝那光幕丢去。
土灵晶石落入光幕,然后嗖的一下就不见了,显然已经被法阵传送至城内某一处去了。余天一眼中金火闪烁,这个淡蓝色的光幕是一座法阵,而且品阶还不低,已经达到了五品之境。
“格尔瓦城的手段果然不一般,连一个传送五品的法阵居然都已经达到了五品。”
余天一暗叹不已,五品法阵并不是太过稀罕,但是一个小小的物品传送法阵居然就达到了五品,那其他的法阵品阶肯定不会低于五品。
“会不会有人不交入城费而悄悄潜入?亦或者,有人打这灵晶石的注意,将法阵的终端转移到自己的某一处?”
余天一传音入密给蔡素婉,这种事情不好明这说,就好像大冬天里,在银行里跟人家寒暄,“冻(动)手吗?冻(动)手”是一个道理。
蔡素婉还给他一个大白眼,敢打格尔瓦城利益主意的家伙,坟头草已经被收割了一茬又一茬了,格尔瓦城的怒火,就算是教廷也不能直面。
余天一有些尴尬地挠挠头,然后走到光幕前,抛进去两颗火灵晶石,领取了两个腰牌,上面散发着淡淡的波动。
“这是临时腰牌,出入任何场所,都要出示,否则的话,当做潜入者处理,小心保存好。”法阵光幕边上的一名五重天武者沉声说道,“入城后,禁止与他人动手,否则的话,城卫军可不是摆设。别想着抗衡,格尔瓦城,就算是九重天武者来了,也得夹起尾巴低调做人。”
余天一眉梢一挑,这个五重天说话还真是“硬气”,果然诚如蔡素婉所说,这里的人的确对外人不太友好。
蔡素婉拉了拉余天一的袖子,生怕余天一这时候头脑一热,还真拿这个五重天的脑袋祭天,到那个时候,可就真晚了,因为敢在格尔瓦城动手,除非是老寿星吃毒药,嫌命长。
“格尔瓦城有两座九品法阵守护,这两座法阵是什么嵌套法阵,一攻一防,但是两座法阵互相叠加之后,所能发挥的攻击力、防御力都超过九品,就算是有七八名九重天武者一齐攻击,也不见得能够破得了,而引起的法阵反弹攻击,却不是九重天武者能够承受的起的。”蔡素婉说道,“不说这些,城内大大小小的七品八品法阵也有十多座,五品六品的更不用说了,一旦有人动手,城卫军调动大阵,闹事者会被轰的连渣都不剩。”
余天一点点头,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微笑着朝那五重天拱拱手,两人肩并肩走进了格尔瓦城内。
城外排队的人很多,城内同样热闹非凡,估摸着可以并行十架马车的主干道两旁,各种商铺从城门口十丈远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尽头。
余天一和蔡素婉左顾右盼,看着琳琅满目的各种商品,眼睛看的都有些花了。
“两位,我看你们是第一次来格尔瓦城吧。”
一个估摸着十一二岁的少年,说话有些老气横秋,像是江湖经验非凡的模样,只见其在这深秋时节里,依旧穿着单薄的衣服,原本就瘦削的身形,显得更加瘦小。
“风信子。”
蔡素婉不知道这个小孩是干嘛的,本能的以为他有什么图谋,余天一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不用紧张。
“什么价?”
对于风信子,余天一可是非常熟悉的,风信子说白了就是城市里吃情报饭的职业。他们主要是仗着自己在这个城市里生活的时间长,对于各种信息基本上都了若指掌,从而为外来人员提供情报服务,从中赚取一些费用。比起专业的情报人员,他们是业余中的业余。当然,也不能排除当中有能力强的风信子经过短期的专业培训转为专业的情报人员。
“递话问路五两银子,找人寻物十两。”那个小孩说道。
“价格不低啊。”余天一摸着下巴说道,“你叫啥名字?”
“我叫王大龙,先生,我这价格,在寸土寸金的格尔瓦城,已经算是最低的了,你不信可以去问问其他人,他们都是十两二十两。”王大龙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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