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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城主说的是,是在下矫情了。”余天一淡淡一笑,“这样,因为目前我们只在孟城设置了一处情报点,所以我打算修书一封,让新联盟大长老前来和西门城主商谈有关结盟的事情。”
“大长老?是周云龙大长老吗?”
格尔瓦城的情报工作非常到位,自从确定了余天一是新联盟盟主后,有关新联盟的情报就源源不断地传了过来,经过多方情报互相佐证,西门子和西门秋雨确定余天一是一个适合结盟的对象,这才有了刚才的那一出。
“不错,周云龙大长老虽然只有六重天的修为,但是在内政方面,新联盟没有人能够出其左右,他完全可以代表我做出任何决定。”
余天一点点头,西门子能够知道周云龙并不奇怪,自己的身份都早已暴露,更何况周云龙这一级的新联盟高层呢。
“好,我相信余盟主。”
回到天源居,余天一便开始写信给孟城的新联盟情报据点,让他们将新联盟和格尔瓦城联盟的事情传回新联盟,让周云龙安排结盟事宜。
待将信放进信封用封泥封好,交给了一名法阵师联盟的弟子,那名弟子接过信,朝余天一拱拱手,便退了出去。
“你不是说要等比试完了再走的吗?”蔡素婉见他在收拾东西,不由好奇道。
“出了点状况,我要赶往极北冰渊。”
“极北冰渊!”蔡素婉脸色一变,“那里可是人类的禁区!”
“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不用进去,运气不好的话,那就要进去了。”
余天一将之前拿出来临时用的东西都收进乾坤袋,有一句没一句地说道。
“我跟你一块去。”蔡素婉态度非常坚决,似乎余天一若是不答应,她就赖地上不起来。
“很危险。”
余天一摇摇头,类人族可不是人族,他们和人族的矛盾已经无法调和,双方一见面,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蔡素婉虽然已经是五重天了,但是和类人族比起来,还是太弱了。
“正是因为有危险,所以我才去的。你不是说了嘛,不经历生死磨炼,是很难激发自身潜力的。”蔡素婉拿余天一当初说过的话来回应,这让余天一有些为难。
“这次不一样,对手很强,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够占到多少便宜。”
“那更好啊,你不也卡在六重天了吗?正好我突破五重天,你突破六重天,双喜临门。”
呃,显然蔡素婉的这个“双喜临门”用的非常贴切,但是那是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类人族高手众多,极北冰渊又是他们完全不熟悉的凶地,余天一担心他们搞不好就是去送人头的,到时候不是双喜临门,被人家一箭双雕还差不多。
“那好吧,你说的也对,你回去收拾一下,我们马上一起出发。”
余天一面带微笑,蔡素婉也是弯起两道月牙,转身就回自己的房间,却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余天一,你混蛋,你放开我!”
蔡素婉气的脸色通红,没想到就在她转身准备回自己房间的时候,余天一却突然出手,将她的穴道给封住了。
“蔡姑娘,这一次面对的敌人不是你我能对付的,如果真有什么危险,对于你来说,不是历练,而是白白送死。”余天一走到蔡素婉的面前,盯着她的双眸,后者眼眶里有泪珠在打转,“我这是为你好。”
蔡素婉刚想说什么,却见余天一一指点在自己的肩头,一道真气瞬间将自己的哑穴封住,只见他嘴巴张啊张的,口中却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封了蔡素婉的哑穴后,余天一一把将她抱起,然后将其放在床榻之上,轻轻盖好被子,然后又放下帷帘,不再看她那张楚楚动人的俏脸。
“一个时辰后,穴道会自动解开。”
说罢,余天一变换了容貌,出了房间,带上门,并用隔空取物的法子,从外面将里面的门栓拴好,以防有其他人误闯进去。
随后,一个糙脸汉子拿着法阵师联盟内盟的腰牌,出了格尔瓦城。
待出了格尔瓦城,余天一变换的糙脸汉子辨别了一下方向,便展开身法,急速往西赶去,而其所去的方向,正是淳家所在。
天源居里,蔡素婉睁着大眼睛,看着上面的帷帘,此时她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虽然她很生气余天一没有带着她一起上路,但是她能感觉到,余天一说的不是假话。
“去极北冰渊,他要去那里干什么?”蔡素婉有些想不透,“极北冰渊肯定是危险的,但是谁没有事会往那里去?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很着急,难不成他要找的人在极北冰渊吗?不对啊,就算是在极北冰渊,那是谁将消息给他的?西门家吗?”
蔡素婉虽然大大咧咧,但是她也是一个心细的姑娘,以前只不过是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根本不需要她想那么多,现在在余天一身后,余天一会可以引导她,让她自己去思考,所以她现在分析问题的能力,也是得到了很大的提升。
吱呀!
门开了,紧接着帷帘也被打开了,蔡素婉转目一看,脸上露出欣喜之色。
“圣女为何会被人点了穴道,若是心有不轨之人潜入进来,那可就遭了。”
本尘看着正在摇头揉肩的蔡素婉,脸上闪过一抹担心之色。先前他潜入余天一所住的房间,就是因为他潜在暗处,看见一个陌生男子从余天一房间里出来,而蔡素婉的房间却空着,心想房间里该不会有什么秘密,所以就想来看看的,结果发现蔡素婉被人点了穴道,正躺在床上无聊呢。
“还不是余天一那个家伙。”
蔡素婉没好气地说道,余天一点血点的非常重,导致她的气血都是有些不畅,不得不运功行气加上外部按摩来加速恢复血气的运行。
“呃,他为何要点住圣女得穴道?难不成他想对圣女意图不轨?”
本尘气势一变,露出的杀气犹如实质一般,硬是将桌上的瓷杯给切成了数瓣,里面的茶水流了一地。
“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