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一失魂落魄地回到了丹阁的地下炼丹室,晋阶八重天,他没有一丝喜悦。
哑巴之城的城卫军随便来个巡逻队,领头的都是八重天,他只不过是刚晋阶而已。
托台上的灵药已经放置了三天,动都没动一下,余天一仿佛死掉了一样,躺在炼丹室里,一动不动也躺了三天。
他不觉得自己是一个高尚的人,他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拯救玄极于为难的雄心壮志。
他只是想着,好不容易重生的机会,就应该安安分分找个女人,或者找几个女人成个亲生上十个八个小孩,好好过过日子而已。
然而,现实总是推着他,往最坏最悲伤的一面走去,如果他不想陷入那种最坏最悲伤的万劫不复之地,他只有不断地抗争,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
与天斗,其乐无穷。
与地斗,其乐无穷。
与人斗,满心疲惫。
余天一真的感觉自己很累了,给他最大的伤害,不是类人族有多强大,也不是类人族长的有多丑类,而是类人族将他们人族不当人。
他可以想象得到,在冰春城的酒楼里,一群类人族,化作人族的模样,对着一群人族十多岁的少男少女留下口水的模样,他也能想象的出,那些少男少女面临被吸**血的惊恐和无助。
这种情况,几乎每天都在冰春城,应该是哑巴之城上演着,因为那些孩子他们不会说话,他们不能怒骂,他们已经卑微到无法用语言去抗争,是类人族剥夺了他们的一切。
十多岁的少男少女,正是人生的花季年龄,他们不是应该迎着朝阳,每天都对未来充满了向往吗?
为何沦落到成为类人族血食的地步?
余天一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如此的渺小,感觉到了自己如此的无助。
尽管他的身后有一大帮的兄弟在支撑着他,但是新联盟的那点力量,在十万类人族面前,与螳臂当车没什么两样。
“只要有一人的战力能够压住类人族在极北冰渊的高端战力,人族就有希望。”
余天一猛地睁开双眼,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新联盟各家虽然没有说,但是肯定也有真元境的存在,只不过当初新联盟成立之初,必须要打出自己的气势,所以才独立面对花无生和类人族的进攻没让各家的真元境出手。”
“”沙鸥的出现,只是伯离他们自己的安排而已,因为他们并不觉得玄极武者有能力对付类人族。而且类人族也是从他们的防线上混进来的。”
“指望四象门是不可能的,玄极和十万类人族之战,还得靠玄极自己。”
“高端战力,西门秋雨不行,新联盟各家的真元境也不行,对手类人族真元境同阶没有胜算。四象青龙功的全套功法无法传给他们,这其中牵扯太大,四象门派出沙鸥,肯定也是为了功法。”
“那只有我了,未来的冷如云说我是历史的捣乱者,那我还是要看看,我是怎么将历史捣乱的。”
余天一疯狂了,没日没夜地炼丹,速度由原先的一天三颗变成一天五颗,多出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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