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到妖尾而已。”
“你的身上有他的味道。”李天王摇摇头:“如果不是亲密接触,怎么会沾染上属于七墨的味道呢?”
都怪冥知音。
我在内心补充了一句。
但是这句话是没办法宣之于口的,现在能救我的除了冥知音和阎总之外别与他人,如果让天庭的人知道此事是冥知音为我出谋划策的话,那事情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了。
就算是没有给冥知音定罪,但是此事,他也是万万参与不得的了,就算是阎总,可能都会落个看管属下不力的罪名。
李天王看我一直不说话以为我是内心郁结,不由得宽慰了我两句:“知花姑娘不要太过着急,阎王爷和冥判官已经上天分辨来了,想必很快事情就会有一个分晓了。”
“多谢天王。”
李天王不可在天牢久留,因为摄天庭事务一事,李天王早已经成为众矢之的,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顶着压力来探望我,不由得让我心生感动。
李天王走后,我仔细寻思了一下这件事情,其实对于关不关天牢,什么时候才能放出去云云,我是不着急的,只不过我有点弄不清楚,我明明对盒子里的妖尾说的是“我替七墨来找你”的,为什么到了最后反而是我和七墨有牵连并且这么快就给我定了罪名。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牵扯呢?
三日后,玉帝王母返回天庭,我被几名天兵天将押解上了凌霄殿。
不得不说,这还是我第一次站到凌霄殿的最前面,甚至于超过了阎总和冥知音的站位,只不过唯一有点区别的是,我是跪着的,他们是站着的。
阎总和冥知音看见被捆仙索捆的死死的模样都紧皱着眉头,冥知音甚至在看见我的时候脚步向前移动了一下,大概是想到现在这个情况,他终究还是站定在一处,眉宇之间有一闪而过的心疼。
其实我的身体情况没有任何问题的,因为我的本体是千年人参,只不过捆仙索毕竟是神物,我被这玩意儿捆了足足四天,本就依靠法术和灵力茁壮成长的我被捆仙索一束缚,灵力和法术都有所大减,所以就算是我现在看起来没有气息奄奄,但也是憔悴不堪的。
宝座上的王母娘娘和玉皇大帝依然居高临下,比起我在堂下跪着的模样,他们的形象被我衬托的更加的伟岸。
“这怎么回事儿啊,怎么连捆仙索都用上了,还不快给目姑娘松绑,目姑娘好歹也是本宫座下出去的人参灵体,岂是你们说邦就绑的。”
捆仙索一除,身上立即痛快了不少,我深呼吸了几下朗声道:“卑职目知花,参见玉帝,参见王母。”
“目知花,昨日太上老君来报,你与东海龙宫弃徒七墨有私情,可有此事?”
“并无。”我抬起眼睛看向玉帝:“回玉帝,并无此事。”
“这样啊。”玉帝用手撑着头,一副很苦恼的模样:“那众位爱卿怎么看啊?”
哎?
平时玉帝大人都是这样审理案子的吗?
在一旁摩拳擦掌很久的太上老君走出一步抱拳道:“禀玉帝,臣认为天庭律法不得违抗,何况目知花与龙族弃徒七墨有私情是千真万确,万万抵赖不得的。”
“那还请老君说说,我的徒儿和你所谓的龙族弃徒有何私情?”
拿着仙牌的冥知音挑着眼睛,一脸的冷若冰霜。
“妖尾为证!”
太上老君拿出一个盒子举过头顶,说出来的话铿锵有力。
“当年妖尾修炼变幻人形躲藏到东海龙宫五百年,一直以七墨的贴身侍女自居,七墨的味道她再熟悉不过,只最后妖尾改邪归正使用三昧真火自我惩处,七墨贼心不死,还大闹地府企图带回妖尾的魂魄,当年若不是你冥知音毫不留情,爱子如命的东海龙王怎么舍得把七墨逐出龙宫呢?”
“老君说这话可就折煞知音了。”冥知音抬起头来看向太上老君:“东海龙王把龙七子殿下逐出龙族,可不是我留不留情,那是咱们玉帝陛下的命令,龙族虽说不属于我天庭掌管,可是玉帝的命令,岂有不从之理。”
太上老君自知失言,咳嗽了一下之后再一次拱手道:“玉帝陛下,冥判官口口声声的为目知花辩白,臣申请让冥判官先行告退,毕竟冥判官是目知花的师父,这来来去去的总有情分在其中,冥判官在此为目知花辩白,臣恐怕别人会说冥判官颇有些纵容庇护之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