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拖着一身伤口走到阎罗殿的时候,冥知音看向我的神情,明显是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见过冥判官。”我忍着伤痛对冥知音屈身行礼,冥知音看着我一身的伤口皱着眉头道:“地府向来不缺血腥气,宗宁姑娘就不用身体力行的帮着添补点了。”
“是!”
现在这种情况,明显的除了打碎牙齿和血吞之外没有任何办法,我还能告诉冥知音我一身的伤是栾锦造成的?
开什么玩笑,弱肉强食永远是冥知音的人生信条,你别指望他会安慰你,对于这种事情,他只会跟你这样说。
“技不如人,活该。”
所以我压根就没打算和他说这些个事儿。
“你这个,怎么弄的。”
冥知音伸出手来上下指着我问道。
哎呀我的妈呀,还真是千年的铁树开了花,这万年不会关心别人的大冰块脸没事儿居然关心起我这可有可无的人的死活来了。
不过就算是冥知音这样问了,我也不会告诉他。
作为目知花的几百年的生涯里,我已经被冥知音庇护的太久了,现在我作为宗宁从头开始,所有的一切,我都要靠我自己的努力换取。
“是宗宁技不如人,丢人的事情,就不用多说了。”
这本该是冥知音的台词,但是却被我说了出来。
顿时,我有一种,这就是成熟和没有成熟的区别吧。
如果说我作为目知花的时候尚且是少年,那么我再次归来,遭遇了那些事情的洗礼之后,我已经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了。
而那个唧唧喳喳,披着“冥判官徒弟”的金外衣的目知花,早已经飘散在风中了。
很显然,冥知音没有想到我会有此回答,很可能在他心里,我和那些爱撒娇爱耍赖的小姑娘没有分别,可是只有我知道,哪怕外表还是少女模样,内心也早就坚若磐石了
“虽然你的法力还不够资格,但是冥戒选了你,我们自然不会就这样把你赶走,可是话说回来,现在你已经算是斗魂师候选人了,如果在地府有人要是欺负你,你大可以来找我说,斗魂师的官职虽然不大,但说起来是我直接管辖,我也不可能让别人欺负到我头上去。你明白吗?”
“是!”我点点头:“宗宁明白。”
我真心是明白的,只是这些话从冥知音口中说出来,我确实是感觉有些稀奇的,我作为目知花的时候确实没有遇到过像现在这种如同“弱鸡”的情况,当时的我法力虽然没有冥知音高强,可是比起地府的大部分狱卒来说,也算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在那些日子里,冥知音在各方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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