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下流淫~邪,他舌尖在寂璟敖背脊上滑了一下,“孤王倒不知道,你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被绑着的滋味了?弄出乐趣来了?那往后,孤王都绑着你,你可开心?”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开心你割混球——
“寂璟敖,你放开我。”
寂璟敖逗了她几句,便将瑾烟刚送来的衣裳给施醉卿披上,“跟孤王说,气什么?”
施醉卿消停下来,别扭地看着别处,生硬道:“没气。”
“气孤王来迟了?”
施醉卿轻喝了一声,拉上从肩膀上滑落的衣襟,“我又不知道你来,气你做什么?”
“真不知道?”,寂璟敖摸着施醉卿的脾气,一臂圈着她的腰,另一手拿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来,“这不是你写的?”
被雨水淋过的薄弱宣纸皱成了一团,被寂璟敖展开小心翼翼地叠放着,那墨迹晕染开,雪白的宣纸一片黑乎乎的墨迹,根本不可能看得清上面写了什么。
寂璟敖竟然到现在还揣着……
施醉卿扭开头,“我可没写,谁知道你是哪个野女人写给你。”
野女人……?
寂璟敖几乎失笑,真是气得糊涂了,这般口不遮掩,“孤王都不曾气你恼你,你倒是气上孤王了?”
“你不恼我?说的可真是好听。”,施醉卿笑的薄凉,“那我倒是要问王爷一句,这些日子,王爷去哪里了?”
“你就为这?”,寂璟敖一挑眉,“想孤王想的脾气都这般暴躁了?”
施醉卿心里真是抓狂,想他妹的,寂璟敖这话说的,真是不害臊——
她也不知道,那么可怕阴森,连说一个字都觉得是浪费自己表情的寂璟敖,怎么到她面前,完全就变成一没有节操的无耻流氓了……
寂璟敖语气微软,“孤王去金墉关了。”
施醉卿诧异地扭头,金墉关就在敦商边界的接壤口,寂璟敖说去金墉关,其中的政治和军事性质自然是不一样。
“既然这一仗在所难免,那自然要孤王亲自叮嘱下去,确保万无一失。”,他来敦商前,只知施醉卿是为了金元神砂前来,并不知施醉卿已做了拿下敦商的打算,所以自然要另外再部署下去。
施醉卿缄默不语,突然觉得自己这样跟泼妇无异的举动,真是有些无理取闹,寂璟敖笑问:“气消了?”
施醉卿拉不下脸,从寂璟敖怀里跳了出去,回头僵硬地看了寂璟敖一眼,“我走了。”
寂璟敖手臂一捞将她拉了回来,“不是要陪酒请醉么?你酒还没喝,便要走了?”
施醉卿看了一眼这满屋子的狼藉皱了皱眉,寂璟敖一手提起屋中唯一完整的一坛酒,一手将施醉卿扛在肩上,开了门,寻了另一间僻静的雅间,一脚踹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