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阙和独孤信变了脸色,施醉卿又长吁短叹了一声,“不是暗杀就是死人,这敦商皇宫风水忒不好了,命不够硬还真别来。”
独孤信深沉地看着施醉卿,不言不语。
通过短短的几句话,他已经知道,自己到底有几分小瞧了施醉卿。
施醉卿那番话,既有以寂璟敖来警告他的意思,又有暗指他不怀好心故意让皇太孙离开殿内,这若是传到了太子的耳里,只怕皇帝和太子,都不会放过她。
施醉卿此人,当真小看不得,接下来,可要小心对付才是,千万别自乱阵脚了。
此时,宗政阙再次开口,问道:“督主既然说人不是你所杀,那敢问督主,方才督主离开椒香殿,去了哪里?”
“怀宁王你不是都清楚吗?何必明知故问。”,施醉卿道。
“还请督主仔细回答本王,免得日后传出去,说本王不加盘查就定督主的罪,冤枉了督主。”
刘建成立刻接话道:“成方才似乎看见督主离开后,李国舅随后也离开了席位,两位一同离席,不得不让人怀疑这其中是否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离开的可不止本督和李国舅吧?”,施醉卿似笑非笑,“王爷似乎也在那时离席了,敢问王爷又去了哪里?难道是我们三人同在假山合谋?”
刘建成顿时觉得自己嘴拙,本想让施醉卿坐实了杀人灭口的罪名,却将宗政阙也拉下了水。
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
刘建成闭着嘴不敢再开口。
宗政阙道:“本王不过去了趟恭房。”
“从王爷离开椒香殿到回到椒香殿,期间整整有一炷香的时间,王爷喝了几杯酒,就在恭房蹲了这么久,想必是对恭房的味道流连忘返了。”
有低低的笑声不合时宜的响起,苏沉欢手指拢成了拳头搁在鼻翼下掩饰自己的笑声。
宗政阙脸黑,施醉卿又道,“或许王爷是有什么不便说的隐症?不过奉劝王爷一句,有病要及早找大夫,得了痔疮什么的,可就得遭罪了。”
宗政阙阴脸,“施醉卿,你不必顾左右而言他,你杀人是事实,人证物证俱全,你再如何狡辩,也休想逃过我敦商的制裁。”
“本督又没说过不承认,王爷你激动什么?”。
宗政阙一眯眼。
醉卿笑了起来,她站在寂璟敖的身边,寂璟敖面无表情已是够可怕了,可施醉卿笑起来,反而将这可怕的气氛加深了几分,周围弥漫的,都是阴森的气息,就像是从寂璟敖和施醉卿身上散发出来,随着天色的逐渐黑沉,这种非阴气也越来越扩散花。
施醉卿指着那些断臂的尸体,“这些人,全是本督杀的,二十个,不多不少。”,她又指着地上那十四岁的少年,“至于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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