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也算是东厂的人了,为何九千岁……”
“孟大人,这三件事不过是一个形式,能不能进东厂,那还得咱们九千岁点头吶。”,小绿子盈盈笑着,阿衰似得绿豆眼觊着孟擒虎,满是精光。
“奴才还要张罗夜宴,孟大人轻便。”,小绿子说着,一甩拂尘要走,孟擒虎忙拉住他,“绿公公且慢……”
小绿子不耐烦地回头,孟擒虎欲言又止,小绿子见他那神色,当真是有几分怪异,疑上心头,也不由得问道:“孟大人可是出什么要紧事?”
孟擒虎犹犹豫豫,道:“九千岁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我真心投诚东厂,她为何……为何还不肯放过我?”
小绿子不明所以,施醉卿不回放过孟擒虎这是绝对的,可按理说施醉卿这才刚回来,应该还没对孟擒虎下手才对,孟擒虎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奴才不明白孟大人的意思。”
“那幅画……”,孟擒虎说到这里,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似乎是极为忌惮和恐惧。
一见孟擒虎如此,小绿子就知道那幅画绝对不简单,他锁着眉头深思,西门沉景那花花公子也就只会画些美人图,即便画得再裸露,也不至于让孟擒虎如此恐惧才是……
那幅画中,到底画了什么?
小绿子相信,今夜这场宴会上,一切定会有分晓。
……
安录宫中。
施醉卿浅眠了一个下午,起身沐浴后,穿上了华贵的紫衣,小皇帝在床中滚来滚去,寻找着施醉卿的体温,整个床榻上冷荡荡的,小皇帝皱了一下眉头,悠悠转醒。
瑾烟替施醉卿扣上腰带,小皇帝盯着施醉卿衣裳上妖异的沉紫色花瓣瞧,他揉了揉惺忪的眼睛,忍不住将手掌爬上了那妖花,迷迷糊糊问道:“这花儿怎么开在卿卿的身上……”
施醉卿将半醒半睡的小皇帝重新塞回了被子里,小皇帝死死地拉着施醉卿的衣袖甩来甩去,“卿卿你要去哪儿,是不是又要出远门了……”
施醉卿抽不回袖子,看着小皇帝无赖的模样,道:“我回府。”
“不要,陪我睡嘛……”,小皇帝整个身子挂在施醉卿的手臂上,挤眉弄眼,撒娇打滚,撒泼无赖,无所不用其极,“不要走嘛,不要走嘛……”
施醉卿的面孔上染上几许笑意,瑾烟与诺儿瞧着施醉卿如此有耐心地包容一个小屁孩的无理无脑,也觉得诧异。
想当初诺儿对施醉卿耍无赖,还险些被施醉卿给掐死。
果然这人不一样,待遇也就不一样,诺儿感慨,那么古灵精怪的一个小孩子,难怪一向冷酷无情的施醉卿对他没辙,想必,施醉卿是把他当自家孩子养着了……
施醉卿任由小皇帝闹了一会,见小皇帝又开始往自己身上擦鼻涕,一个旋身远离了小皇帝,小皇帝抽搭着鼻子睇着施醉卿,张开双臂,模样悲惨兮兮的,“卿卿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