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
“太后娘娘言重了,本督借的是大漠的兵,打下的是敦商,是太后有何关系?太后何须言谢?”
施醉卿这一番话,将公孙太后以大夏国太后之尊向施醉卿示威的话彻底打压了下去,将敦商置于大夏国之外,可谓是一点面子都没给公孙太后留。
公孙太后老脸难看,险些没绷住破了功,但到底是在宫里沉浮了几十年的女人,又能坐到太后的位置上,心机自然不比旁人,公孙太后脸上又带上了笑意,“我皇室后辈之中,到底还是有能担当大任之人,璟敖这孩子在众多晚辈中一向低调,今日却名震九州,当真是让哀家刮目相看。”,她一番话看似在夸赞寂璟敖,却已将拿下敦商的功劳归咎于皇室。
公孙太后见施醉卿表情不变,道:“对了,璟敖怎的不曾一同回来?”
施醉卿还是那副表情,看着公孙太后声色并茂得表情,“那孩子自小在大漠吃多了苦,哀家这心里,着实也愧疚不已,也不知何时次啊能见一面我这苦命的孙儿。”
施醉卿这时接话道:“太后放心,想必过得几日,太后就能如愿以偿,只是苍秦王殿下曾对本督说过一句话,只怕太后想要认这个孙儿,不是那么容易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施醉卿微笑,“没什么意思。”
一个老女人,竟想着拉拢寂璟敖来对付她?
真是可笑。
公孙太后见施醉卿那晦暗莫名的笑意,直觉的那笑意根本就是在讽刺她不自量力,她心中愤怒,她抬脚往施醉卿走近了一步,“有功之臣,即便是有再大的功,还是臣,况且督主这身份,臣不臣,奴不奴的,哀家都不知该如何给督主定位了。”
“本督在太后心中若是臣还好,若是奴,只怕本督就有些不愿了呢。”,施醉卿也往太后走近了一步,声调阴凉,“太后,本督喜欢一句话,叫顺我者昌逆我者亡,这古往今来都是落难的凤凰不如鸡,太后出自书香门第,熟读各家古籍言论,应当知道,这世上不止有歌姬舞女母仪天下的,也有皇后太后落难入窑的,本督这心里若是不畅快,就喜欢找旁人的不畅快,太后,您说呢?”
施醉卿语气恭敬,可那态度和笑容却倨傲而无礼,公孙太后脸色再次被阴霾若笼罩,“施醉卿,你放肆——”
公孙太后这一句震怒的话一出,周边宫女太监跪了齐刷刷的一地,噤若寒蝉,公孙太后气得身子险些站不稳,“你竟敢对哀家口出狂言——”
“什么叫口出狂言?本督只是说一句实话而已,难道这大夏国现在连实话也不能说吗?”,施醉卿表情无辜,那张脸做什么表情,都能以假乱真,她瞟了一眼公孙太后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指,道:“太后这双玉臂千人枕万人压的,这仁寿宫早就和秦楼楚馆无异,太后这都做了婊子了,还为自己立什么贞节牌坊,太后你是说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