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以迷幻之术来发泄,血脉偾张,导致经脉尽断,刚踏出这重室,便死了。”
如此也难怪那人的迷幻之术竟残存在这重室内之内,而这迷幻之术大约只适合黑暗,一旦有亮光,幻术便会彻底消散。
施醉卿想到此处,又便想到了另一件事。
若这重室是那变态建筑师发泄私欲的地方,那……
她和寂璟敖……
“这张床,那人睡过?”,施醉卿问的几分僵硬,在这床上竟是如坐针毡。
寂璟敖扫了一个眼神儿过去,“这张床,我昨日刚命人搬进来。”
施醉卿落了一口气,寂璟敖手指慢悠悠地将施醉卿半开的衣襟挑开,将自己的身子覆了上去。
“你还来……”,施醉卿发觉她的意图,想逃逃不了,抬脚去踢寂璟敖,寂璟敖按住她的脚踝,掌心往上抚了上去,在她的大腿根处狠狠的一拧,拧得施醉卿结结实实的打了一个哆嗦,寂璟敖便趁机将自己的手掌探了进去。
施醉卿扬了扬手掌,“寂璟敖,我受伤了。”
“不碍事,用不到那儿。”,言外之意伤便是,手……不妨碍这男人的禽兽。
施醉卿鄙视不已,这个死男人,刚才还一副心疼的模样假惺惺的给她包扎伤口,这才多久,又开始禽兽了。
施醉卿脸色难看,都说男人在这件事上崇尚善始善终,忍不得,寂璟敖的确是忍不得的人,但却绝不是善始善终的人。
绝对、从来都不是——
施醉卿疑惑地瞟了寂璟敖一眼,能做到这种程度还没废掉的男人,强悍程度绝不是人类可比的。
果然……禽兽就是禽兽,这水准,还真不是一般人能达到的。
寂璟敖摆弄着施醉卿的身子,施醉卿趴在白玉床上,寂璟敖俯在她的身上亲吻着她的敏感的蝴蝶谷。
施醉卿拐了拐手臂,“别碰我。”
寂璟敖圈住她的身子,吻如最温润的风拂过,让施醉卿全身酥麻,施醉卿心头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攀升,她嘀嘀咕咕道:“你再怎么摸再怎么亲,也不能在那里开出一朵花。”
这句话,说得着实是有些冲。
寂璟敖不由得顿了顿,轻轻吻着施醉卿的耳廓,施醉卿趴着,表情冷淡,“寂璟敖,你追求的是一朵花,不是我。”
“施醉卿。”,寂璟敖皱着眉,施醉卿微微扭着脸,看着寂璟敖,“你在找一个背上有花的女子,在等一个背上有花的女子,寂璟敖,我告诉你,那个人不是我。”
“你怎么了?”
“寂璟敖,你别缠着我了,去找你要找的人吧。”,施醉卿神情冰冷地坐起身,将衣裳拉了起来,弯腰去找自己的锦靴。
寂璟敖捏住她的腰将她推到在自己的双膝上,居高临下看着她,眸光几分冷,“施醉卿,我的忍耐是有底线的,你不许再胡闹。”
“谁跟你胡闹了,我是再跟你说真的。”,施醉卿翻了个白眼,“寂璟敖,你要找的人,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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