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主一番警告,这个情,本宫承了。”,永宁长公主到底还沉得住气,并未与施醉卿硬碰硬,她心中自然知道,穆晋玄是个聪明人,又岂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施醉卿的话,也不可全然不信,此刻永宁长公主心里唯一确信的是,施醉卿与穆晋玄,的确是死对头,她说这番话,无非就是在警告她,方定侯府若敢插手东厂与紫衣侯府之事,下场必定比瑞王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此一来,的确值得方定侯府警醒,免得惹祸上身。
“侯爷离开大都多日,我们夫妻尚未见着一面,这便被督主请去了,请督主下令,放了方定侯。”,若施醉卿扣押方定侯的目的是给她一个警告,那么,这个警告,永宁长公主已记在心上了。
但施醉卿的打算,却远远不在于此,“今日本督倒是没料到公主回来,但既然来了,本督还想请公主帮一个忙呢,公主若能出手相助,本督还怎敢对方定侯不敬?”
永宁长公主暗忖,施醉卿的目的,果然是没那么简单,“若能帮到督主是最好,若不能,也望督主不要怪罪。”
“只是一个小忙,本督相信,公主一定能帮。”,她见永宁长公主已被逼得没办法,便道:“听说近日穆晋玄在大都的茶庄和酒楼有些不顺,本督便着人特意关注,才知竟是永宁长公主的手笔。”
永宁长公主脸色一沉,自从得知木嫣然在紫衣侯府并不受宠后,她便亲自登府警告穆晋玄,穆晋玄也有所收敛,但派去紫衣侯府的丫鬟几日前回府禀报,说是穆晋玄明面上对木嫣然好,但私底下,仍如当初。
永宁长公主深知,像穆晋玄这等人,只有触了他的利益,才能给他一点教训。
紫衣侯府在大都城中有几座酒楼茶庄,一直是紫衣侯府的经济来源,永宁长公主便暗中施压,让这些酒楼茶庄无法正常运转,给穆晋玄一点苦头,让他知道,想要欺负她永宁的女儿,便要做好一无所有的准备。
穆晋玄最近诸事不顺,焦头烂额,先前施醉卿在酒楼遇见他,见他眉色暗沉,就知他是在为这些事烦心,也因此,施醉卿当日心情才会倍儿棒。
这个消息本身就是施醉卿授意才传到永宁长公主耳中的,她自然知道永宁长公主会怎么做,不过,永宁长公主到底念着木嫣然,对穆晋玄只是小惩大诫,但施醉卿做事,从来都是让人无路可走。
“恕永宁愚昧,不知督主何意,还请督主明示。”,她既然都能从穆晋玄的酒楼茶庄动手教训穆晋玄,施醉卿如此大的权势,又怎会不知,所以永宁觉得,施醉卿必另有打算。
“既然公主说明示,那本督便直言不讳了。”,施醉卿起身,负手立在厅中,自有一股凛人的气势直逼永宁,“本督希望,从此以后大都之中,再也看不见属于紫衣侯府的铺子。”
“你想要断了紫衣侯府的财源?”,永宁眯眼,对施醉卿这个目的并不意外,她意外的是……
“公主,既然是教训,那自然得让他刻骨铭心,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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