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家青楼——而且,是一家格调高雅的青楼。
这家青楼的名字,叫百媚千红。
单看这名字,与什么怡红院、满春楼之类的艳俗名字便是迥然不同,处处透着让人一探究竟的**,吸引着觅食的男人挥掷千金。
单看那些来来去去,气质出尘的少女,你绝对想不到她们会是青楼里卖笑的女子,不妨之人,还以为是世家千金小姐的聚会。
施醉卿的记忆力里,貌似还有西门沉景带她来消费时一掷千金卖笑的得意模样。
而此时,施醉卿坐在百媚千红的飞檐翘瓦上,冷风飒飒的吹,将她垂下的长发吹得四顾凌乱。
寂璟敖坐在她身后,手指间净是她一缕缕的长发飘散,如同从他手中流去的细沙,那般令人回味,“你方才,对那女人说了什么?”
施醉卿偏了偏脸,那点醉意被高处冷风吹散,此刻想起自己方才的举动,就跟争风吃醋的小妾无异,真是将这大夏九千岁的脸,给丢到旮旯犄角去了。
施醉卿痛定思痛——酒这东西,果然是害人不浅,不能沾,连闻都不能闻。
寂璟敖将脸凑到了她跟前,施醉卿又将脸偏向了另一方,寂璟敖再将再将的脸扭过去,手指捏紧了施醉卿的下巴,逼得施醉卿不得不与他对视。
施醉卿恼羞成怒,拍了寂璟敖几巴掌,寂璟敖道:“孤王方才听得清清楚楚。”
“听得清楚你还问。”,施醉卿瞪着眼,怎么,难道寂璟敖是心疼温离颜了?
“孤王想听你亲口对孤王说。”,寂璟敖笑着,“乖,再说一次。”
“寂璟敖,你闪远点,别打扰我听风看月赏美人儿。”,施醉卿脸色不自然,从寂璟敖如此戏谑的口吻中,她也知道定然不是因为温离颜事,至于是什么……
施醉卿嘀咕着:“谁知道你听到了什么……”
“施醉卿。”,寂璟敖采取强制手段,“孤王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将施醉卿的身子扭过来,施醉卿便不得不坐到他的大腿上,如此,方便寂璟敖的唇快速而凶狠地欺压下去。
“寂璟敖……唔唔……”
吻似一味罂粟,在冷厉的寒风下,能让人上瘾,施醉卿逐渐停止了挣扎,反搂着寂璟敖的脖子,身子紧紧地贴着他的胸膛。
寂璟敖吻得怀里的女人几乎招架不住,才逐渐推开,施醉卿眼角泛红,“寂璟敖,你也就在这事儿上压我一截。”
寂璟敖还未说话,她恶狠狠的讽刺,“你还真是有能耐得不行,这世上估计也没哪个男人比你更有本事。”
寂璟敖笑得寡月失色,食指在施醉卿红滴血的唇瓣上轻轻一勾,“那是自然,连压自己女人的能耐都没有,做什么男人?还不如跟你这般,做了太监乖乖让男人压。”
施醉卿笑,“寂璟敖你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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