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今儿个这个,可算的是一只千年老妖,那阴血,可是旺得很,定能让你饱餐一顿。”
说着,她看了一眼躺在马车上不省人事的男子,手指在那又嫩又滑的脸蛋儿上揩了一把油,啧啧道:“这般绝色,只可惜是个太监,不然,本宫主还真是舍不得下手呢。”
她将刀下移,微微用力,朝那男子的手腕割去。
那男子双眸陡然睁开,心里无比,反手握住那女主的手腕,将她手中的匕首拿了过来,冷冷笑道:“歌望舒,胆子倒是不小,敢拿本督来喂你的小蛊虫。”
歌望舒诧异地看着施醉卿,“你怎么……”
施醉卿都在这马车里昏迷几天几夜了,一直安静得像一个死人,今日她算好了时辰下手,怎么就醒了?
“施醉卿,你敢耍我——”
施醉卿根本就是故意的,也难怪她如此轻易的就捉住了她——
该死的,又被这阉人唬弄了。
施醉卿制住歌望舒,用刀身在歌望舒的脸颊上拍了拍,“大婶儿,瞪什么瞪,人老珠黄了就要服老,再瞪你这双眼也精神不起来。”
大婶儿……
这是歌望舒这辈子最痛恨的称呼,“施醉卿,老娘还是一朵花,哪里老了,你下了狗眼了?”
施醉卿嗤笑了一声,赶车的婢子察觉到异样,将头探了进来,“宫主……”
施醉卿掐住歌望舒的脖颈,对那婢子冷道:“滚出去,继续赶车。”
那婢子看到歌望舒受制,放出的蛊毒立刻收了回去,歌望舒对那婢子道:“别管,去赶车。”
那婢子谨慎地点了点头,歌望舒冷笑一声道:“施醉卿,我歌望舒还从来没栽过这样的跟头,你竟然耍了本宫主这么久。”
施醉卿人畜无害地笑着,“本督这不是给你面子陪你玩玩嘛,看你高兴,本督也高兴。”
歌望舒恼羞成怒,召唤紫檀木盒里的七彩蛊虫,七彩蛊虫在施醉卿的身上爬来爬去,施醉卿也不管,只是手指用力,将歌望舒掐的面红耳赤,“歌望舒,别跟我动手,你可不是我的对手,别逼我杀人。”
歌望舒不甘地将七彩蛊虫收了回来,施醉卿力道也松了下来,“这是去哪里?”
歌望舒答:“苗疆。”
苗疆,不就是扶南和安达族的交界地带?
马车越来越慢,施醉卿思索了一下,对歌望舒道:“让她们继续往前走,不许停。”
受制于人,歌望舒自然只有听从。
施醉卿慢慢的松开了歌望舒,半阖着眼靠在车身上假寐,歌望舒寻找着时机下手,施醉卿警告了一句:“歌望舒,识相的就安分点,不然明日这漪兰灵犀宫,可就不会存在了。”
歌望舒悻悻的收了手,和施醉卿交手的次数不少,她自然知道,若连自己最得意的蛊毒都奈何不了施醉卿,更何况是她那点不足为道的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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