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高处靠拢。
“你放肆——”,公孙太后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指温离颜,“你竟敢忤逆哀家,来人啊,给哀家押下去——”
温离颜不卑不亢,抬头挺胸,无畏地直视着公孙太后,“太皇太后,本司一番谆谆之言,还请太皇太后仔细思量思量,莫要拿大夏国来开玩笑。”
公孙太后更加的愤怒,温离颜句句深明大义,反而显得她只是个只知内宅夺权、没有远见的无知妇人,气得她脸色发青——温离颜这小贱人,竟敢给她下套子。
公孙太后努力的平复了怒气,笑了笑,心平气和,“温祭司今日既然身体不适,不宜宣读檄文,不如便由常山王代行。”
公孙太后一言落下,便立刻有人反驳,“常山王等祭司台,与礼不合,岂能行之……”
“大人别忘了,大夏国没有大祭司之时,常山王也曾主持过祭天起誓等事宜,既然如今温祭司处处推糖,那便只好由常山王了。”,公孙太后冷冷哼了一声,“我看这大祭司,不要也罢。”
公孙太后微微垂头,掩下眸中的冷意,目光直直地看着公孙太后,“今日这檄文,谁也不能念。”
“温祭司,你果真是目中无人,连哀家也不放在眼里了——”,公孙太后指着两禁卫军,“把她带下去——”
“太后,不可。”,蔡婴疾步上前,“大祭司为我朝之重,即便是皇上,也不能任意打杀,太和如何能……”
这话中的意思,已不言而喻。
“蔡丞相的意思,是哀家没有资格动她了?”
蔡婴讪讪地往后退了退,无疑是默认了。
这时,御史公孙毅上前道:“臣以为,温祭司所言在理,外敌不除,如何安国,眼下当务之急,是与古月的战事,而非国内相互攻杀,你争我夺。”
众臣纷纷附和起来,“……不如等吴都统得胜归来,再行商议处置阉党一事……”
朝臣的反对声越来越高涨,,足可见温离颜如今在朝中的影响力,公孙太后好不容易等到施醉卿死了,怎会轻易放弃这个乘胜追击的机会,当下也顾不了许多,一意孤行,对常山王道:“常山王,念,这阉党,你们不除,我公孙家来除——”
常山王心知得罪群臣只怕有些不妥,但想到近在眼前的胜利,一时热血高涨,整了整仪容便走上了祭天坛,开始宣读起施醉卿的种种罪行和公孙家替天行道的功德。
公孙家如此僭越,朝臣心中已是不满,却也无可奈何,他们都知,施醉卿死了,阉党祸患被除是早晚之事,但随之而来的,是公孙家的再次掌权,是更加恶劣的外戚干政。
小皇帝听着常山王数落施醉卿的罪状,什么天灾**全朝施醉卿的头上按,心中愤然不已,突然不顾小酌子的劝告,起身怒道:“给朕闭嘴,朕才是皇帝,朕没有让你念,你哪里来的狗胆子,你公孙家想造反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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