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阿尔的“房子”,尼玛,不带这么玩儿人的好不好,这哪是房子啊,就是中世纪的庄园好不好。
一个小湖泊在庄园的中央,房子都临近湖泊建的。外围还有一个小马场,马场的旁边,一座三十米小山包靠在庄园边上。占地将近五百亩。要知道,这是寸土寸金的罗马市中心。
虽然是初冬了,园子里到处都是常绿植物,一派郁郁葱葱的景象。比起他随意的一处住所,巫山觉得自己就像乞丐。
巫立权也惊呆了,嘴里嘟嘟囔囔“难怪都说资本家是腐朽的”。
“你不喜欢?”巫山瞥了他一下。
“唉,可惜不是我们自己的。”巫立权乜着眼:“小山,资本主义究竟是好还是不好?”
“其实,爹爹。”巫山笑道:“你到现在还不明白,我们已经是资本家了。带我们来港岛的易家人也是资本家。用自己的大脑,自己的聪明才智赚钱,你觉得这样的生活不是挺好的吗?”
“再说了,你没看到我在竭力改善员工的待遇啊。家里的宾士你开着比吉普车、车队的大客都要舒服吧。”顿了一下,他接着说,“你不知道吧,爹爹,阿涅利家族是意大利第一家族。”
巫山叹了一口气:“这个国家是黑手党起源的地方,也是世界上地下势力最猖獗的地区之一。港岛的社团和这里相比,屁都不是。他们拿着砍刀钢管,这里的人是枪炮。”
“这么厉害?”巫立权嘴巴张得老大:“我看到电视上拿着砍刀,以为那就是地下势力的标志呢。你的意思是说,他们家族也是黑手党?”
“不是黑社会胜似黑社会,王族你不明白?”
巫立权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对了,我让阿尔给你找一家卖武器的吧,精英武装组织的名字你自己定。先把关系拉起来,什么时候你想提货自己联系。知道不,阿尔在我们食府一走,今晚意大利大的地下势力都会知道。从今往后,只要阿尔还在,欧美没有多少人敢到我们的地方撒野。”
一群佣人又加入到队伍里来,带着大家走到挨着马场的那栋房子。他们井井有条地指引着随行人员。
爹爹则操着夹生的英语和阿尔的保镖头子安东尼奥勾肩搭背,貌似他还懂一点儿汉语。
三个人在顶楼的客厅里随意聊了会儿,穆罕默德说下飞机就来找阿尔,一直没休息,端起一杯果汁到卧室去了。
三间卧室连在一起,阿拉伯王子住了最边上那一间,他说每次到罗马都住这间。
紧挨着的就是巫山的卧室了,旁边的是阿尔自己的房间。
中午在酒店睡足了,巫山不觉得困,在房间洗漱了下,披着龙服睡衣想到客厅看会电视。
房间里就十英寸的袖珍电视机,看着不爽,客厅里稍微大点,估计有十七英寸吧。
客厅的门虚掩着,巫山推开门进去,愕然发现阿尔也在里面。他的眼睛微红,面前的酒瓶倒得只剩下一半左右,右手端着酒杯,把脑袋缩在睡衣里。
看到巫山,他木然点下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左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
巫山坐下了,他又拿出一个酒杯,巫山阻止他:“阿尔,我不能喝酒的,未成年呢。”
“那就到一口吧。”阿尔不容置疑地说。确实只倒了一小口递给巫山,又给自己倒了半杯。
“我完了,山。我完蛋了。”阿尔无精打采:“今年,家里让我管理俱乐部。我失败了,去年前年的冠军是我们,今年,我们家的足球队成了看客,死对头拉齐奥是冠军。最麻烦的是,在德国世界杯上,我们尤文图斯和拉齐奥不和,早早就出局了。我喜欢的队长,萨尔瓦托尔被迫退役。现在,家里让我到发动机公司混日子,这里谁都不服我。我每天到公司去,也没人理我。”
“阿尔,你当我是朋友吗?”巫山终于明白阿尔为什么终身抑郁,在2000年的时候开车撞桥自杀了。
虽然接触时间很短,还是觉得这人值得交往,巫山决定拉他一把,不让他继续颓废下去。
“是的,虽然你比我小了不少,但你的企业已经做到全世界。”阿尔放满了速度,抿了一小口:“我很佩服你。其实,有能力有本事的人,在什么地方,都能受到别人的尊敬。山,你是不是会东方人的巫术?hmm,法术,对,就是法术,我听人说过这个单词。不然,你与穆罕默德和我都是今天认识,你不觉得他和我都把你当做好朋友了吗?”
“阿尔,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抿了一下,巫山也不怎么喝红酒。“我来自中国大陆,那边的情况很复杂。”
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工人农民天天批斗那些有钱的,有知识的,有技术的,有思想的。不事生产,整天嘴里嚷嚷着闹革命。”
巫山悠悠苦笑:“估计那些人,压根儿就不知道什么叫革命,革谁的命。当然,这种情况估计也持续不了多久吧。几个月前,我带着最小的叔叔,就是你口中的巫,还有我姑姑,她在港岛。当时,你知道我身上有多少钱吗?约合15000里拉吧。
巫山心里有些发酸:“阿尔,我们到了那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借住在别人家里。第带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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