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不知从谁嘴里传出,奥维尔斯的母亲之所以不腐,是因为她的身体里藏了不洁之物。原本就对此事感到诧异的人,听到这种说法,一个传一个,一个传一个就将此事闹大了,有的说法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他们说:“猎物全部消失,一定跟那孩子母亲身体里的怪物有关,那怪物一旦从她的身体中透出,一定会吞掉整支大船,到那时所有人都会葬身汪洋大海。”而这样荒诞的说法,在几天之后,竟然得到了普遍的认同。
“唉!真没想到那样漂亮的女人身体里会有怪物。”傍晚时分,烈布落站在甲板上和一群“志同道合”的猎手谈论,这些话他不敢在屋内说,因为屋内有那个“不识趣”的凯盾。
“是啊!若是那怪物真的从体内出来可就麻烦了。”
“那就别让它出来,”烈布落阴险地说:“正好拿下那怪物回去邀功。”
次日一大早,奥维尔斯和小金刚刚睡醒,就听见门外混乱的嚷叫声。打开门,十几个猎手正拥挤着站在门外,他们呼喊着要铲除怪物。未经小金允许,这些人便已气势汹汹地冲进屋来,将站在一旁的奥维尔斯扑倒在地,又将母亲扛在肩上,大步踏出了屋子。
“你们要干什么?快放下我的母亲!”奥维尔斯追出门喊道。
小金要拔出长剑,却被一个高个子猎手推了回去,“不要多管闲事了,这跟你无关。”
“那就把这孩子的母亲完完整整地送回来,不然可别怪我不顾多年的情义。”
“这可不是你的一句话能够决定的。”
“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造反么?”正当这时,西尔特洛夫走出挡在了众人之前。
“老父亲,这个女人的身体里有怪物,一旦出来,会毁灭整支大船,危及所有人的生命,因此我们要烧掉她,解除厄运。”猎手们喊道。
“胡说!”西尔特洛夫斥责,“身体里有怪物,这种荒诞的说法你们也相信,我老头子从来没有听说过,赶快把人家的母亲放回去,你们这样的铮铮男儿,竟连一个小孩子也欺负。”
“老父亲,说句不好听的,世界这么大,你没听说过的东西多了,恕我们难以从命,这可是关乎我们生命的大事。”
这时,其他猎手们也被吵醒,甲板四周围了一圈又一圈人,都来看热闹,烈布落睡眼惺忪地坐在一旁,假意道:“这是要干什么啊?”凯盾也走出了屋子。
那边,小金与几个猎手已经大打出手,众猎手们欢呼着,“你猜谁会赢?”
“当然是小金了,我压小金。”
“一坛酒的?”
“一坛酒就一坛酒!到时候可别反悔了。“
“快放开我的母亲!”奥维尔斯大喊,他奋力冲上前,却被众猎手们按住用绳索套了起来。
“你们这群混账!”西尔特洛夫喝道:“都给我住手!你们这样还怎么去奥兰古地?还没有杀猎物,就开始窝里反了!”
“我们现在不正是在杀怪物么?老父亲你不知道,这女人身体不腐的原因就是因为她身体里有某种不洁的东西!”他们把母亲放在一个填满柴火的小船中,又将小船置入大海,点起火把。
“混蛋!不要杀我的母亲!”奥维尔斯看见火把,更加激动,他拼尽全力地挣扎着。
“放屁!”站在一旁的凯盾再也看不下去,他上前几步,大喝道,“哪里有怪物!老子怎么没看见?我看你们这群废物才是怪物,整日就知道欺负弱小,有种冲老子来!”
“别说没用的!现在就烧死她,让他们都见识见识怪物!”众猎手说着,便举起火把,向小船内掷去。
小金见势,立即向火把掷去手中长剑,烈布落也飞快地向火把腾空扑来。那执着火把之人只管将它扔下,哪知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再一抬眼那长剑已然削中了火把,木棒瞬间断成两截,而烈布落动作太大,那猎手灵活一闪,似乎扑空了,扑通一声掉进了远方的海里,但在这两者之前,火把早已熄灭,众人惊愕着回头看看西尔特洛夫,那火把上的熊熊烈火正燃烧在他的掌心。
众人目瞪口呆,“老父亲发怒了,除了对付猎物,他很少用招术的。”他们窃窃私语道。
“你们十几个小儿现在就滚出这只船,要不然别怪老头子心狠!”西尔特洛夫怒斥道,全场都寂静了下来,呆若木鸡地望着他。
这时,烈布落慌忙从水下浮到水面,吐了几口水,甩了甩湿漉漉地头发,大骂道:“凯盾!你这个混账,为什么突然扔我?是不是在炫耀你的力气!”
凯盾理也没理,喝道:“老父亲,这群杂碎就由我来全全处理!”他一边说着,一边抡起巨斧向猎手们大步踏去。
猎手们心惊胆战,以为大事不妙,赶忙松开缠着奥维尔斯的绳索,并将母亲背上大船,送到屋内的床上,半跪而下,“刚刚一时冲动,还请老父亲从轻处罚!”
“从轻处罚?如果是老子你们的头颅早就断于斧下了,老父亲对你们已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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