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一把短刀,其实它真是的身份是女士常用的发簪 因为泰莎公主弱女子的身份,一声狼狈,看起来没有半点威胁能力,把泰莎公主抓进来的精灵,也没有那么复杂,怎么会想到泰莎公主头上,那简单的没有危害的一只女士发簪,竟然也可称为凶器。而且这把凶器上上,泰莎公主还涂了毒,这把发簪,有两个作用,一个是用来以防万一的防身,一个是用来给自己一个痛快的自我了断,如今刺伤了亚拉尔,倒还可以有第三个作用,用来复仇。
因为毒素麻痹了神经,除了最开始被刺入的那一下,亚拉尔并不觉得痛,点头,看着腰腹正在扩散的一片血红,看着刺入自己腹部的发簪,和握着发簪的手,再看泰莎公主扭曲了的的得意笑容,亚拉尔没心没肺的评价了一句,“毒不错。”自杀他最怕疼了,如果是用这种毒的话,就没什么痛楚,用来自杀再好不过了。真是让人冷汗直流的想法啊。
什么?!泰莎公主原本得手的得意笑容僵在脸上,亚拉尔的反应实在是太过异常。
“你死得太便宜了。”亚拉尔惋惜,本来想把泰莎公主一起丢到地底世界,去让黑暗之神折磨,没有想到,泰莎公主竟然会出手杀了自己,那么泰莎公主的结局只会有一个,被湮灭彻底消失掉,连复活的机会都没有。
双眼阖上,任由黑暗降临,没有挣扎,对亚拉尔来说,这死亡的过程,不过是睁眼闭眼的睡眠。
泰莎公主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甚至没有那个能力感觉到那含而不露的危机感,但是就在门外的伽德维,因为房子的隔音效果,以伽德维的耳力也只能听到隐隐绰绰的声音,总得来说,就是什么都没挺清楚。
湮灭的那种含而不露的极致危险,伽德维体验过,尽管湮灭对他无效,当时的伽德维也没有时间理会,被亚拉尔的死亡楞得麻木,甚至期待着和亚拉尔一起消失。没效果,不代表不知道那种危险,如今能够给主神带来这种危险感的,让头皮发麻,整个本能和灵魂都在发出警告的危险,也只有亚拉尔的湮灭了。
熟悉感,湮灭的熟悉感,湮灭的爆发原因,亚拉尔遇到危险,频临死亡。等式迅速在伽德维脑海中得出结果,这个结果一出现,伽德维脸色迅速一变,再也顾不得其他,踹开了门,看到了正在消失的泰莎,正在一点点消融的房间,但是更多的是注意到了亚拉尔,闭上的眼眸,腹部的血迹。
“不!!!”根本就来不及想亚拉尔是不死的,伽德维用瞬移的速度出现了亚拉尔身边,伸手接住了亚拉尔倒下的身躯。又一次,又是一次,他看到了亚拉尔倒在他的面前。慌乱之后,也想起了亚拉尔的不死,可是,可是,万一,万一呢,伽德维怕那个万一。心里安慰着自己不会,可是只要亚拉尔没有重新睁开眼睛,伽德维惶恐不安的心就不会恢复。
等候是如此,伽德维没有仁慈心却保护其他神明,府邸的侍卫们消失了,精灵族消失了。这里是帝都,和对亚拉尔一点都不挂心的地底世界不同,这里对亚拉尔抱有恶意负面情绪的人,很多很多,在方圆十公里的距离内,那些带着恶意的人,消失着。
帝都的人类们,坐着的,聊天的,逛街的,就这样看着周围熟悉的建筑物消失,看着楼上的人,哗啦啦的从没有支撑正在消失的房子上掉下来,走在路上的人看着周围的房子,一排排的房子消失掉。更有人看着,方才还在说话的人,就这样消失在眼前,没有一点征兆,消失,没有了一丝痕迹,其中还有不少皇室成员。
整个帝都陷入诡异的寂静,然后是慌乱,犹如末日来临的惊叫。这些处在湮灭中心的伽德维听不到,眼中只有倒在怀里的亚拉尔一人而已。静静等着,时间是如此的漫长难道,煎熬,如果伽德维只是普通人的话,此时白了头发的事情也会发生。
亚拉尔的胸膛开始起伏,眼皮动了动,伽德维看到了,却动也不敢动,害怕这不过是自己的错觉,直到亚拉尔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神才恢复了神色,变得温润起来。犹如面对的是亚拉尔的晨起一般,伽德维轻声问候着,“醒了,亚拉尔。”失而复得是惊喜,可是他不愿意经历了失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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