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你是赤脚医生啊?还是你家人是医生?”坐在杨宁身旁的一位三十多岁,带着金边眼镜的中年见黄翼坐了下来,好象有不高兴。
“我不是医生,我家里也没有人是医生。”黄翼望着话的中年回答。
中年人却不理采他,转头对着杨宁:“杨医生,近来我们这里的赤脚医生多了去了,什么人看了两本医书就敢行医,什么偏方都敢用,连什么猫尿都拿来入药,真是――唉!”中年人看来是对黄翼的掺和极度的不满。
“那不假,”坐在另一边的一个斯文胡子中年人也出言帮腔,“前些日子,一个赤脚医生到安东镇的三洼村窜村给人看病,正好遇上一个老头。那老头头上长了个恶疮,就问那赤脚医生能不能治,赤脚医生拍着胸口给他打包票。老头见他这么一,就信以为真,请他吃喝。酒饱饭足后,赤脚医生找来一把菜刀,在碳火上烧得红透了,照着那恶疮就是一刀,那老头痛呼一声,晕了。赤脚医生见那刀口流了一地的血,心里也慌,急急的在药箱里拿出一包草药给老头包上,也不敢等老头的家人回来,匆匆地走了。”胡子完,哈哈大笑。
那金边眼镜听了,也是大笑。
坐在一旁的黄翼听了,跟着也笑。
“那后来怎样了?”黄翼追问。
“后来?”胡子停了停,继续:“你别,后来那老头真的好了!”胡子完,和那金边眼镜又一阵大笑。
黄翼知道他两是瞧不起赤脚医生,但却不往心里去,反正自己不是赤脚医生。
“喂,伙子,你不是也准备烧红了菜刀给你丽姐医病吧?”金边眼镜边笑边问。
“这个――”黄翼毫无准备,没有想到金边眼镜作为一位高素质的医生、专家,竟会当面挖苦!一时言塞,不知如何会答。
“庄医生,话也不能这么,地方上,还是有很多国学高手的,不定这位伙子真能有什么好办法呢!”杨医生在一旁看不过眼,出言帮黄翼打了一下圆场。
“对啊,我们就看看这位国学高手有什么祖传秘方。”胡子见杨宁护着黄翼,更不高兴了,言语尽带讥讽。
“有这么多专家在,那轮得到我出手啊,”黄翼在三人面前,还真不敢自大,人家可是专家啊,“你们继续研究吧,我在一旁听着好吧?”黄翼一脸契诚。
“你也可以发表意见。”杨宁在黄翼肩上拍了拍,有象鼓励,又有象安抚。
“我们继续吧,”杨宁转着望了金边眼镜和胡子一眼,“按刚才的分析,黄丽的脑部神经是有脆弱,可以先用安神的药,考虑到病人多年反复出现这种情况,很有可能神经有轻微分裂,可考虑用神经方面的药物。”杨宁边完,抬头望着两人,好象是征求他们的意见。
“杨教授分析得就是到位,就是按教授的方法吧。”金边眼镜着头。
“神、神经分裂?”吴华听着杨宁的华,有不相信自已的耳朵,自已的女朋友是神经病?
“这个只是轻微的神经病,很多人神经都会有问题,吴你不要往心里去。”杨宁在安慰着吴华。
“那这样的话,丽能不能治好啊,她要多久才能醒啊?”李老师听了杨宁的话,又急有怕。
自已的女儿有神经病,天啊!李老师有承受不了,自已疼爱多年的女儿竟是个神经病!
“这个病急不来的,先吃药,应该过一两天就会醒来,以后坚持吃一段时间的药,如果没有受到刺激的话,慢慢就会好的。”杨宁耐心地向李老师解释。
“丽姐肯定不是神经病!”黄翼在一旁突然插话,“我有办法让丽姐立即醒来,也有办法根治丽姐的病!”
静!客厅里突然安静下来,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望着黄翼,各人眼光中都带着不同的想法。
“嘿,我就是赤脚医生有办法吧!偏就你们不信,你们就不看看,街上的广告贴上不知有多少高人会治癌症呢!”胡子打破了客厅的安静,一脸不肖地对着黄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