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哪里,之前之事,应是我的不对,我来这里,本是代表彩云湖送礼,却只顾着贪玩儿,不知惜缘公子沾不得酒,灌醉他,让你们担心,作为晚辈,理应我给你们道歉才是。”
秦浅看他们这般客套,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是站起来,环手给他们两人鞠了一躬,然后也为之前的行为给他们道了歉。
“秦浅上仙不知情,无需往心里去,楚儿这毛病是自小留下的,已经许久了。若不是这毛病,秦浅上仙亲自前来,他陪你喝上两杯也是理所当然。”
梦成玦倒是对秦浅喝酒的事不加计较,还特别对秦楚不能喝酒的事,给解释了一番。
“原来是毛病,我以为是惜缘公子天生就有这过敏的情况?”秦浅听了倒是稍微理解了些。
不过什么原因会引起喝酒过敏,这倒是让她有点儿想不明白。
“你不记得了,楚儿这毛病可是在你们彩云湖给染下的。”白涵诗看她这疑惑的表情,突然说道。
“彩云湖?”梦楚皱了皱眉,梦楚去彩云湖时,她并不在家,只是她父亲给她送了个消息咒,说了这事。
当时也就只当是多了个过节过来讨好她的人,并没往心里去。但结果,梦楚似乎从没在过节去过彩云湖,当然也从未有过讨好她一说,所以他在彩云湖有出什么事,她自然也是不知道。
“那是他六岁时,我带他去彩云湖为云裳阁的夫人,也就是秦浅上仙的娘亲祝寿。因为楚儿太小,我不放心留在家里与人带着,便带去了彩云湖。没想到,那次在彩云湖给他留下了一生抹不去的阴影。”
白涵诗也就是说了这么一段故事,却让秦浅有些困惑。
虽说她小时候是不怎么四处乱跑,可梦楚六岁时,她也最多六七岁,绝对不会超过十岁,眨眼千年之久,那么长远的事,她怎能记得清呢?
“娘亲,只是往事。”梦楚竟然还阻拦起了白涵诗来,看来虽是往事,倒是让他记忆很深,要不也不会阻拦白涵诗说下去了。
“是呀,都是往事了,太久前的事,当时我与楚儿在彩云湖住了半年之久,梦幻阁的阁主和夫人也是对我们热情招待,视我们为上宾。”
白涵诗被梦楚阻拦后,不再说那件事了,倒是用一些闲话搪塞,说了当初在那里住的一些小事来。
住了半年之久,听她那么一说,秦浅倒是有了些小印象,确实小时候,她记得有那么一段时间里,有个弟弟陪着她,每天一起修炼,看书,练剑,躲着大人跑去山里玩儿,还一起下河抓鱼。
可,当年那个弟弟除了会躲着哭,貌似是不会那么矜持呀,不会明明三句才能说清的事,他非要节省的只说两个字的那种。
“秦浅上仙你是记起来了,当初公子在彩云湖的事了吗?”一旁的梦吉看秦浅一直沉默,像是在思考什么问题,便特别的追问了一句。
“哦?啊?你说什么?”秦浅突然被他打扰,倒是真没听清他的话,便还反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