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也不要。”他盯着夜尘久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说道。
“啊,可是你已经经历了,而本尊也没死。怎么办呢,本尊看这七年,子安的变化也很大,他身后也有个小姑娘呢,既然是本尊的好友,怎么能不感受一下本尊当初的心情。”夜尘久的眸光望着远处的白雪,慢悠悠的说道。
“你已经害的他至亲之人逝去,如今还要做什么!”听到这里,夜景行瞬间捏紧的拳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本尊还要夺去他所爱之人啊。”夜尘久轻笑,说的理所当然,“好友当然要感同身受了,不然怎么成为至交呢。”
“我奉劝你不要再去动苍梓天,别忘了你当初是怎么被封印的!”夜景行冷冷的看了一眼夜尘久,扔下这句话便甩袖离开。
见那红色身影渐渐远离自己的视线,夜尘久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容。
“景行啊,你一面恨着本尊,一面又来提醒本尊,到底还是念着那可悲的血缘啊。”
待到那红色身影彻底消失,夜尘久这才转身,顺着那空隙下去。
下面的构造如同冰窖般,他独自一人漫步在淡淡的冰雾中。直到走到一处高台前,才停下,眼神无波无痕的望着高台中央那一座精美的冰棺。
冰棺内赫然躺着一名身穿华丽新娘装的女子!
女子双手交叉放于腹前,闭着眼睛,不是绝色,只能算看得过去,但眉目间却看着很是舒服。肤色白里透红,就好似睡着了一般,只待有人来将她唤醒。
夜尘久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抚摸着冰棺的外沿,好似珍宝般。
“我们有七年没见了,你在这里会不会很寂寞?那七年我都没能陪你说上话,可是我现在向你保证,以后,以后绝对不会了,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你可是知道,那七年,我能夜坐听风,也能昼眠听雨,悟得了月如何缺,天又如何老,我也终于懂得了你曾说的‘山和水可以两两相忘,日与月可以毫无瓜葛’,可是懂得,并不代表能做到。”
“你别担心,也别着急。我会让你重新看见这个世界,重新看见…我。”
——我是慢悠悠的分界线——
雨生坐在稳当行驶的马车里看着对面面容疲惫的苍梓天,微微皱下眉头。
“你去哪儿了?”她开口问。
苍梓天抿嘴,从腰间摸出两张图纸递给雨生。
雨生伸手接过,正准备拿回时,苍梓天一个用力,就将雨生给拉了过来,而后将她紧紧的抱在坏里。他的下巴抵在她脖颈处,温热的呼吸弄得她微微红了耳根。
“你…”
“生生答应我,不要离开我。”苍梓天沉闷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她心尖儿一抖,轻笑一声,也顺势环抱住他。
“我很好奇,你在担心什么。能不能把当初所有的真相都告诉我,不要有一丝一毫的隐瞒。”
苍梓天听完后,身子微僵,下巴依旧抵在雨生脖颈处,眸光幽深。
“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知道了。”他嗅了嗅她发丝的香味,这才开口,“我又去见了雪老,雪老也知道夜尘久出来。上次是我和雪老一起困住了他,但是如今,雪老没有那份功力了,若是他还继续作孽,只怕我也无能为力。”
“你们当初是怎么困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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