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便赶紧走到绣儿姑娘旁边伸手摸向绣儿的脸蛋,绣儿被夜司空的这一举动,惊吓的条件反射的向后退去,惊呼道:“你这是何意?”
“呵呵?夫人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么?你我既是夫妻,这夫妻之间自然是要行敦伦之道了!”夜司空也不慌忙,满满的朝着绣儿走去,绣儿则本能的向后退去,不一会儿便退到了墙角。
绣儿心中担忧再次受辱,这便赶紧劝阻道:“这青天白日的,这又是脂粉铺子,若是弄出声响,有人冒然闯进来,岂不是大事不妙,还请夜司空忍耐则个。”
“这是后院,哪有不开眼的人会来?若是夫人担忧别人发现,此事易耳,等会夫人快活了,只是这声音叫的小一点便是。”夜司空说这话作势便要去解绣儿的衣衫。
绣儿本能的猛地使劲,想要推开夜司空,夜司空没有防备,险些被绣儿推个踉跄,一时恼怒之下,一个耳光扇在了绣儿的面颊上,绣儿吃疼的惊叫一声,嘴角留下了一抹鲜血。
夜司空右手猛地擒住绣儿的下巴,这便恶狠狠的说道:“又不是没有尝过你这娼妇的滋味,在这儿给我装模作样?当真忘了我的手段?我若是不痛快,保管叫你今日走不出这里!”
绣儿被夜司空一巴掌扇的口腔出血,一时间不敢挣扎,只是眼角的泪不住的流下。夜司空见绣儿老实了,将绣儿推倒在一旁的矮小的桌案上,随后开始动手解着绣儿的衣物。夜司空一边解着绣儿的衣衫,一边得意的说道:“若是你待会细心服侍我便罢了,若是这副死鱼的模样,我保管将你带到一个生如不死的地方,到时候就不是服侍我一个人了,也让你服侍一下这街上所哟行乞的人儿,到那时你便知晓,我是个怜香惜玉的人了。”
绣儿听着夜司空的话,知道这个如同自己噩梦般的男人,也是一个说道做到的恶毒人物,这便惊呼道:“不要,求求你!”
“呵呵……你若是不想,就好好服侍我,别以为卞成知晓你来了此处我便不敢拿你怎样,若是卞成来寻你,掌柜大可说你已经离去,然后吩咐掌柜,连夜收拾行李;离开此处罢了,只是你……”夜司空不禁恶狠狠的说道。
绣儿不相信夜司空会舍得将这样一个隐蔽的地方为了自己暴露出去,但是秀儿不敢去赌,这夜司空分明是一个心肠歹毒的疯子,若是惹恼了他,不知自己会有何种下场,绣儿思量再三只能不甘的说道:“绣儿,依你便是,还望司空放过绣儿。”
夜司空瞧着绣儿最终屈服于自己的淫威之下,不禁得意道:果然是个贪生怕死的小娼妇,这种彼此欢好的事情,这样一副寻死觅活的模样,着实无趣的紧,若是乖乖听命伺候自己,这丫鬟倒是一副好身子,夜司空不禁回味起那夜的滋味起来。
这夜司空想到兴起也不客气将犹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的绣儿丫鬟反转过来,从绣儿的身后将绣儿牢牢的压在矮小的桌案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