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邰被自己的宝贝女儿鞠婧祎说到了自己的短处,不由得老脸一红,这便颇为尴尬的解释道:“这个,婧祎你要知道爹爹永远是把你的幸福放在第一位的,这个找一个可以继承我医术的人只不过是顺带罢了……”
曹冲听到这鞠邰颇为不要脸的说这话,这便在心中不禁吐槽道:这个疯老头子,真不知道是如何生出来这样一个极品的女儿的,不过这鞠婧祎虽然漂亮不过也未免太过于傲娇了,就自己而言,这样傲娇的女孩子,虽说美则美矣,但是这种傲娇的性子,自己果断是不喜欢的……
曹冲趁着这父女俩说话的空档,赶紧说道:“那个鞠老先生,虽说你女儿的确长得犹如仙女下凡一般,但是你也听到了,这鞠小姐也瞧不上我,而且我父母也决不允许在下做出改姓入赘之事,还是请鞠老先生切莫再提起吧。”
鞠邰听到曹冲这般说,心中不禁诧异不已,这便赶紧追问道:“怎么?莫非你瞧不中我家婧祎?”
曹冲听到鞠邰追问,这便赶紧说道:“并非在下瞧不上令千金,只是在下乃是堂堂七尺男儿,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携经天纬地之才,赋震古烁今之气!若是让在下为了娶令千金就委身入赘,只怕在下的列祖列宗都不会同意!”
鞠婧祎听到曹冲这般说,心中颇为不爽,这便争锋相对道:“这首诗倒是颇有气势,只可惜从你的口中吟出来就落了下乘,小女子不知道这首诗你是如何得来的,不过小女子倒是敢断言,这首诗绝非你所作!若是今日站在我面前的是江东孙仲谋、曹孟德曹丞相、曹子建公子、甚至是一时之名士小女子都不觉得奇怪,你不过一个商人之子,如何也敢大言不惭?”
曹冲听到这鞠婧祎这般说,不由得心中颇有些不快,这古代果然是看身份的……若是自己早早的就在这鞠婧祎的面前表面自己的真实身份的话,说不得这会这鞠小姐早就对自己投怀送抱了,但是此刻这鞠家父女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一个叶姓的商贾之子罢了,因此这鞠婧祎自是瞧不上自己,至于这鞠邰这老头虽说疯癫了,不过好歹还想着把自己这样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儿嫁给自己,倒不能说他不好。
可若是细细究其根源,不过是这鞠老头以为曹冲不过是一个身份低贱的商人的子嗣罢了,若非是一个世家豪门的子嗣,哪怕是庶出的子嗣,这鞠邰哪里能和曹冲开口说这招赘一事?
曹冲倒是不愿意和一介女子计较,可是对象是鞠婧祎这等绝色的妙人儿,也许是爱慕之心作祟,曹冲不愿意在这样一个角色的美人面前落了下乘,竟是冷哼一声道:“自小刺头深草里,而今渐觉出蓬蒿。时人不识凌云木,直待凌云始道高。”
鞠邰听到这曹冲竟是又吟诵出这样一首诗,赶紧出声附和道:“婧祎,这叶公子诗赋才华你也瞧到了,并不是你想的不过盗人文章之流,父亲瞧着这叶公子倒是不错,你既然知晓你心底里面那些当世豪杰并不是你能遇到的,不若依着父亲的意思就嫁给这叶公子罢了。”
“什么?”曹冲听到鞠邰这老头子竟然这么说,心中不由得暗骂道:你这个鞠老头到底是装傻了……还是装傻了?自己明明刚刚已经说了不想以入赘为代价娶她的什么女儿,这老头子怎么还这么说了?
曹冲想着不管你这老头是不是故意装傻充愣,自己还是赶紧继续解释一遍算了,曹冲随即赶紧继续说道:“鞠大夫,在下刚刚已经说了很清楚了,哪怕你女儿生的貌若天仙,在下也断然没有想要入赘的意思,更何况在下虽然尚未成亲,但是已经收了两房妾侍,在下绝非薄情寡义之人。”
鞠邰听着曹冲这般说,不住的在心中连声叹息道:哎,可惜了!这么好的一个小子,长相也颇为俊俏,谈吐不俗听着刚刚吟诵的两首诗,想必也是一个颇为不错的才子,对于医术一道也颇为了解,倒是可惜了自己错失了一个不错的继承衣钵的人儿。
鞠婧祎自小便被父母宠爱,又是家中独女,可以说老鞠邰是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加上自己生的极为貌美,但凡有男子瞧到自己都被自己的绝世容颜所倾倒,一个个恨不得想法设法把自己娶回家,每年来鞠老头这里提亲的人儿也不知多少,自己每日忙于打发上门提亲的人就不知道多少,哪里遇到竟然有男子这样对自己不屑一顾的……
鞠婧祎不由得赌气道:“你这小子,明明就是知道自己拙劣不堪,我定然瞧不中你,这才故意这样说的。”
曹冲听到这鞠婧祎竟是这般说,心中极为不爽利,这便对着一旁的包扎好的虎卫营护卫说道:“你且过来将同我一起将元直兄扶好,我们一起先回叶记家俬铺子去。”
曹冲说完之后便对大夫说道:“鞠老先生,这汤药费所费几何?在下这便结与你!”
鞠邰听到曹冲这般说,知道曹冲去意已决,这才无可奈何的说道:“叶公子,今日这些汤药费所费约计一千金(汉代金指:铜钱)。”
曹冲听到这鞠老头这般说,不由得在心中惊呼道:什么?不过是清理两个人的伤口,一点麻沸散,包扎一下,竟是要收一千枚铜钱?要知道这时候一匹上好的西凉战马不过一千五百至两千枚标准的五铢钱(董卓粗制滥造的超小的五铢钱在市场上一般三枚才当抵作普通的五铢钱使用)罢了。
曹冲强忍着没有吐槽这鞠邰是个死要钱的黑心大夫,从要带处摸出一枚上好的羊脂玉,这便放在桌子上说道:“寻常人哪有出门带整整一千金的?我身上这个羊脂玉的玉佩应当不止这个数,便压给你,明日再派人将这羊脂玉的玉佩赎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