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棹心里装不下太多的事,一心一意找出幕后黑手,接到王弥书信也没停下脚步,见到杨茂搜寒暄几句。看到身边的东方碧问道:“千岁,这位是?”“这位是我的丫头花期!”东方碧气得腮帮子鼓鼓的,瞪了一眼有杨茂搜在不好说什么,恭恭敬敬的见礼。
杨茂搜厅中设宴,文武陪坐,慕容棹席间问起黑衣教吕防的事来,杨茂搜看杨全说道:“爱卿,你知道吗?”杨全想了片刻说道:“略有耳闻,黑衣教收容的孤儿,鳏(guan)寡之流,不参政事,所以各国不曾剿杀,任其传教,部众有几千人,听闻总坛在凉州,吕防没听说过!”慕容棹点点头。盘桓三日告辞去往凉州,听太平道的人说范轻荷也在凉州,不知是真是假。
杨茂搜备了一辆马车,慕容棹也没客气,打马扬鞭向西北走下来,五日之后进了凉州城,径直走向世子张茂府邸,马车刚停下,门兵执戈叫道:“快些走开!”慕容棹走下车稳稳当当走到门口,门兵看慕容棹的派头知道来历不小,“去通禀世子,说是故友慕容棹前来拜访!”东方碧不知道底细,慕容棹竟然认识世子。
门兵不敢怠慢急忙跑进去,时间不长张茂打开大门迎接出来,见到慕容棹脸上洋溢着笑容疾步走到近前说道:“是那阵香风把千岁吹来了,快往里请!”拉起慕容棹的手一同走进府邸。大司马宋配也在,一一见过之后坐定,慕容棹问道:“世子我有一事相求,可知黑衣教吕防?”张茂转面问宋配:“大司马,你知道吗?”宋配摇摇头说道:“黑衣教在凉州北城设坛布教,尚且不知吕防是何许人也。”
“有劳世子,我还打听一个人。”张茂微笑着说道:“千岁客气了,但讲无妨。”“范轻荷,乃是范长生之孙女,听闻流落在凉州!”“在凉州找人有何难,来人!”外面走进两个军兵施礼道:“王爷有何吩咐?”“去问问凉州有叫范轻荷的女子吗?”“是,王爷!”军兵答应着走出去。
“大司马,我想给世子提一门亲!”宋配马上说道:“这是好事,明日代我禀明王爷,但不知是哪家的千金小姐?”慕容棹说瞎话不眨眼,从容的说道:“此女乃是仇池王爷的胞妹!”宋配眉头一皱,继而含笑说道:“既然千岁提起,我去禀明王爷!”宋配走了,张茂面带愁容,与方才判若两人低声说道:“少侠有所不知,我父王欲立我三弟张蕴为世子,我的世子地位唯恐不保!”“世子不必担心,以世子干练足以平息此事!”慕容棹不想卷入其中,张茂也是有病乱投医,觉得手下聚集有才干的人为我所用,也好作为政治资本牢固世子之位。
“世子,待大司马禀明王爷结亲之事再做商议!”慕容棹安慰几句,张茂知道不能操之过急,盛排宴席,派人去请大司马宋配,又请杨胤,阴充。宋配等了好久才到,见了慕容棹说道:“千岁,结亲之事我已禀告王爷,王爷所言世子年岁尚小,过早结亲恐为美色所迷,贻误政事。”慕容棹明白这套托词,淡淡一笑而过。少府杨胤劝道:“世子莫急,秦州刺史张辅写书求救,东羌校尉韩稚兴兵秦州,秦州(现甘肃省天水市)危在旦夕,张辅与王爷马上同族兄弟怎能见死不救,明日必派兵击杀东羌,世子可随行建功立业,以树军威,那是王爷也难撼动世子之位。”张茂欣喜万分,频频敬酒。
撤了酒宴,张茂安排慕容棹住下,东方碧关上门问道:“是给花朔说亲的吗?”慕容棹装糊涂的问道:“我只是一说就当真了吗?”东方碧哼了一声走向里屋,慕容棹刚想进屋,东方碧转身目光逼视用手指着鼻子尖说道:“你在外屋睡,不许进来。”慕容棹摊开手无奈的说道:“外屋只是书架,无床又怎么睡!”“我不管!”说完关上门,慕容棹叹口气自言自语说道:“都言有了妻子嘘寒问暖之情,岂不知却受苦寒酷暑之害!”东方碧也不答话,慕容棹坐下闭目养神。
夜刚过三更,外面起风了,风不大吹动瓦上草莎莎作响,慕容棹睁开眼睛,感觉有人在房顶上跃过,阻挡了风势。慕容棹起身轻启房门,翻身上房趴在房坡上探出头在瓦脊上四下张望。
北面一座高大的房顶上蹲着两个黑衣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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