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提醒那三人这个逻辑里面的问题去扭转掉这一切。
谢亭山明显想错了一个问题,如果只是一个希望后人记住的事情的话,根本不会用上这种彻底悲观的笔调。如果违背了什么禁忌会带来无可挽回的灾祸这才是最常见,也是最合理的传说方式。这种所有人一定会死、不可逆转、不可改变的会被灭亡的充满了自毁意味。哪怕是最基础的宗教都不会传播这样的故事。
因为连救赎可能都没有的宗教是不会有人去信奉的,既然没有办法改变灭亡的未来,那么自然结果就是百无禁忌,所以这样的传说不管也罢。根本不会有流传下来的可能性,但是如果不是村子里面的那群人在骗人的话,这样一个完全不可能流传下来的故事就真的跨越千百年的时光长河到了现在。如果自己能够早一点明白这件事该有多好。
谢知非最终也没有能够把自己的提醒告诉面前的三人,一家人依旧抱着踏青的态度,走进了废墟中的洞穴里面。
等到三人踏进洞穴的那一刻,谢知非就感觉到了异样,那是第一次所没有察觉到的,气温、湿度还有光线,在走进里面的一瞬间都和之前不同,仿佛踏入了一个新的世界一般。这一切的一切都被灵魂和身体忠实的记录了下来。
“小心点啊。”走在最前方的谢亭山拿出一个手电筒,驱散掉黑暗,“只是有点黑而已,没有别的东西的,走过这一段就好了。”来过多次的他跟自己的妻儿强调着。
盛夏炎热的天气让他们完全忽略了那几度的气温下降,洞穴的构造也让他们没有注意到这不寻常的黑暗,甚至每一步踏出后的飞扬其的尘土都被无视掉了,明明在潮湿的森林里这样的干燥是很不正常的事情。
三人有说有笑的穿过这一段漆黑的洞穴,只有旁观的谢知非的心已经提到了最高处,就在前面了,悲剧发生的地方,那个死死的印在了他记忆最深处的地方。
“这里是?”穿过洞穴,光明有从新回来,突入起来的明亮让谢知非眯起了眼睛才又睁开,没有察觉到灿金色的光线在这里变得更加浓厚如同琥珀的颜色一般。
破败的平地有着参差的石块,但是因为能够看出这里曾经是一个修整过的房间,还有几根仅剩的石柱歪歪扭扭的矗立这,绿色的青苔如同龙纹一般爬满柱身。
“这里不出意外的话是正殿。”谢亭山转过头,对着谢知非说道。“小非,你猜这里是干什么的?”
“那还不简单?”谢知非四下一扫,当即了然于胸,“这个地方应该是祠堂和或者祭坛。”在那个时代,只有这种用于宗教上的东西才会如此铺张浪费的用全石料。
“至于这应该就是举行祭祀的地方吧,”谢知非伸出手指向空地的正中间,“那里应该是摆放祭品的位置。”黑灰色的石台在房间的当中凸起成一个新的平台。
“答得不错。”谢亭山眯起眼睛笑笑,对自己儿子的耳濡目染感到很满意。
只有那个旁观的灵魂摇摇头,叹了一口气,那时的自己还是太过于年轻。哪里会有规定绝对不能进入的祭坛?绝对不能进入又谈何祭祀和祭品?在那个遥远的年代里面,祭坛还有着一个除了祭祀神明,沟通天地以外不那么常见的作用。
封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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