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大家还对你有所误会,心存芥蒂,伤了和气。”
“道友此话如何做讲?”又一名真人发问。
那真人抚须,“似我等证就元神,而元神千变万化,只要能逃出一丝,总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所以我等并非没有和昆仑老祖一拼之力,但是咱们身后的小辈怎么办?咱们作为长辈,又是门中宿老,理应顾全大局,不能逞一时意气,害了这些无辜的小辈。还是玉真子师兄深明大义,忍一时之辱,不然咱们皆要陷落在玉虚天宫前。”
众真人恍然大悟。
“玉真子师兄高义,我等如今才领会到,惭愧惭愧。”
玉真子含笑不语,似乎他确实如此作想,只是不愿贪功,才没有明说。
而那真人一时义愤,方才说出此事,免得误会加深。
却不知玉真子修炼有以目传神的妙法,刚才和那为他做解释的真人目光交汇间,已经暗中做了交易。
只要大家认可这解释,其余真人弟子,当然得承下玉真子人情,而且出去之后,也没得反悔。
如此一来,他玉真子不但没有背上骂名,还为保存各派元气,立下大功劳。
当然,他还得再补充几句,更显出他玉真子的深谋远虑。
待得众人语声缓缓停歇,玉真子的美誉发酵完毕。
玉真子微微一笑,朝着众人拱手,“我有一言,还请诸位道友静听。”
“玉真子师兄有话但说无妨。”
玉真子目光扫过众人,徐徐出声,“大家也看见了,昆仑老祖神通高绝,绝不可力敌,但是如今昆仑圣地,仍有一个隐患。大家仔细想想,那昆仑老祖当真能渡过第二次衰劫?
而且我等各派,早有前辈渡过第一次天人衰劫,要渡过第二次天人衰劫,那也是在昆仑老祖之前。虽说天人第二次衰劫艰难,咱们五派的前辈,总该能有一位先行一步,成为天君。届时境界压制下,那昆仑老祖神通再厉害,又能如何?
何况只要耐心等待,七八千年后,虽然我等可能不在,但是那昆仑老祖定然要为第二次衰劫大为忧虑,那时候才是良机。
如今昆仑圣地,除开昆仑老祖外,也就那三个元神真人,大家必然瞧得出,他们神气不足,即使侥幸渡过第一次元神灾劫,此后两次,也必然陨落。昆仑圣地,说到底是后继无人,比不得咱们五派人才济济。
所谓天时、人和都站在咱们这一方,我们何须着急?
为门派万年计,一动不如一静。我这番话大家若觉得有理,还请回去转达一番。此是贫道一时愚得,如有不周,也请诸位道友指出。”
玉真子这也是为了自己往后的安全着想。
毕竟五派如果要报复回来,他们这些亲眼见过昆仑老祖神通的人,不但要接受仔细盘问,肯定还得跟着再上玉虚天宫,届时难免有危险。
干脆从源头把这可能性堵死。
要是因此给了昆仑圣地发育时间,使其坐大,那也是各派一起承担。届时他们这些人,因为有见过昆仑老祖的神通,重要性不言而喻,自然也不容易受到责罚,还得重用。
至于此前的说法,只能是判断失误而已。
谁还没有个判断失误的时候!
总之,明哲保身,才是他玉真子安身立命之道。